梁冶把任粟丟在樓梯拐角,自己露著鳥上樓去。他重新回來後手裡多了樣器具,抱起地上的任粟,將他放在腿上抓住鏤空的樓梯欄杆,自己跪坐在冰涼地板上,碩大的性器重新頂進了後穴。
那裡已經痛得麻木,任粟毫無反抗的任他動作,行屍走肉般凝視著樓下的客廳。哪裡都可以做,哪裡都可以發情,就像畜生一樣,任粟決定把身後的人當成畜生看待,現在自己這樣,是被狗咬了屁股。
還是咬上了纏著不放的惡狗。
梁冶注意到他憎恨的神情,內心越發悶痛,只覺得一顆心被扔在地上用腳碾碎。伏在任粟的頸邊,他幾乎懷著絕望的心情耳語,“知道我最不喜歡做的事是什麼嗎?就是讓別的東西插進你身體裡,可是你喜歡,你想要按摩棒,我怎麼會不滿足你呢?”
他手上用力,一根粗黑按摩棒慢慢塞進任粟的前穴,按摩棒撐開了紅腫的穴口,表面那粗糙的顆粒磨著敏感的穴肉,痛得任粟悶哼出聲。
這根東西是從任粟房間找出來的,既然買來了,一定在他身上用過吧。如果用的話,那個把東西插進去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父親吧。當時他是什麼樣的呢?赤身裸體還是內褲退到腳踝,欣喜接受還是半推半就的答應?他這麼軟的性子,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別人的任何要求?自我折磨的想著,恨意翻攪著胸口,梁冶手上失去控制,又把按摩棒猛插進去一截。
任粟眼一眨落下一排眼淚,啜泣著,“好痛不要。”
後面已經塞得那麼滿,不要再塞了,不要再往他身體裡放任何東西了。他握緊金屬欄杆,手背浮現一條條纖細的血管,痛得全身肌肉繃緊。
梁冶叫他夾得性器生疼,按摩棒也只推進去一半,他撫摸著任粟的小肉棒,蠱惑似的說道:“放鬆,一下子就進去了。進去了你就滿足了,你滿足就不會想著別人了,放鬆。”
任粟頭昏腦漲的,壓根沒發現話裡有問題。他竭力深呼吸,讓下面的小口張得大一點,以此減少脹滿的痛苦。可尺寸實在是超出限度了,進到一半就再也無法深入。他哭叫著:“不要,我不要!你滾!你滾!”
哭泣震顫著身體,深深傳遞到梁冶的胸前,他吸吮任粟臉上的淚水,“不要什麼,你不是哭著喊著要別的東西插你嗎?我為了滿足你心裡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他舔咬他的嘴唇,“你這個自私的小東西。”
任粟張著嘴,呼吸進到肺裡,他突然抓住了重點,“我不要別的東西,我只要你。別用這個,求你了,別用這個。”
梁冶聽得心頭一甜,又不是很相信,“只要我?”
“嗯,只要你。”任粟已經在回吻他了,本能的、求生般的、小舌頭伸到對方嘴裡急切的亂掃,“嗚嗯,嗯,給我,老公給我。”
埋在後穴的性器又漲大一圈,梁冶粗喘了一聲,深深地把任粟往欄杆上頂,擠壓得他屁股肉變形,兩人連線處更像是長在了一起。他竟是埋怨的說:“你不會要我,你眼裡沒有我,心裡也沒有我,你沒有心。”
這話如果讓梁冶自己聽到,恐怕都會罵一句怨婦,可是現在說給任粟聽絲毫不覺得羞恥,只是想要他的反駁。
任粟被折磨得瀕臨崩潰,又能有什麼能力瞭解他的心情,滿頭大汗的咿呀著,“拿出去,老公,呀”
那根塞得他漲痛不已的陌生器具終於出去了,他身體一鬆,軟軟的憑靠著欄杆,竟然覺得後穴塞進性器也是不錯的,起碼只有一根。性器淺淺戳弄起來,他順從的隨之擺腰,乖巧得不得了,“慢點,慢點,別那麼深。”
梁冶把著他的腰,讓他完全與自己貼合,果然慢了也輕了。他撞得任粟往前聳動,任粟十分害怕自己的腦袋會卡在欄杆中間,只好拼命仰起臉。突然體內某一點被撞到,“啊”他長長的伸直了脖子,仰臉面對別墅華貴璀璨的屋頂,喉嚨裡發出類似哭泣的動聽呻吟,小肉棒抖動著竟然射了出來。
梁冶擼動肉棒幫他延長快感,一邊加快了抽插速度,胯部有力的撞擊著任粟的臀肉,將那雪白渾圓的兩瓣屁股撞出了色情的紅痕。樓梯拐角處傳出同低起伏有節奏的呻吟喘息,兩個交媾的身影在繁複精美的欄杆間若隱若現,又是一場莫名其妙開始並漫長持續的性交。
這樣的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別墅裡任何地方都可以成為交媾場所。他們有時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有時倒在毛茸茸的地毯裡,有時相互交疊跪著冰冷地板,有時同同的爬上窗臺,倚靠透明大玻璃窗,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
年輕力盛的男人有發洩不完的精力,像發情期的動物,隨時隨地可以硬起來插入。
梁冶拋棄掉所有顧慮,比起先前偷偷摸摸潛入任粟房間的行為,他現在放肆得過分。他不再去學校,一整個冬天留在家裡和他的小媽廝混。
他病態地迷戀任粟的身體,愛不釋手的撫摸和梁搓,醒時把人抱坐在腿上,睡著要把人霸道的攬進懷中。他的胸膛火熱,有時熱得任粟半夜睡不著,把兩條胳膊悄悄伸到外面納涼,像個可憐沉默的求救者。
梁冶發現了後穴的妙處,常常讓任粟的小菊花含著他的性器坐在腿上,美其名曰上下兩張嘴都要餵飽。任粟一邊吃飯一邊被插的嗯嗯啊啊,幾次差點吐出來。
任粟產生疑惑,那些新找來的傭人聽到他們的聲音會怎麼想,那些看守在梁成鳴房間的保鏢會怎麼做,他們將來會不會把這個醜聞告訴梁成鳴?
他到底還是怕梁成鳴,又想起梁冶的種種逼迫以及自己毫無原則的屈服,恨起這個年輕的男人,腦子裡滾過開水似的,把男人的後背抓得鮮血淋漓,兩條長腿亂踩亂踢。
有時候梁冶把零食喂進他嘴裡,他就勢咬住對方的手指,兩排小白牙使勁兒合攏,總要梁冶掐著他的兩腮才能鬆開。
在床上也不是那麼聽話,滾來滾去不讓碰,梁冶有時忍受他的脾氣,有時暴力的把他按在床上,有時乾脆把他拖過來掰開腿狠狠幹進穴裡。
任粟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淒厲尖叫,張開鋒利牙齒逮哪兒咬哪兒,爪子也伸了出來。男人壓在他身上像一堵山,巍峨沉重一動不動,他要想逃開,只能像愚公移山那樣把對方一點點的挖走。
這樣就只能先殺了對方,把對方變成屍體。
然而他甚至不敢想象類似血腥的場景,他光著身子站在窗邊看外面的雪景,見到屋簷底下凍僵了的灰色麻雀都能衝出眼淚。想那隻又醜又弱的麻雀就是自己,而它慘死的下場也是自己的下場,他傷感憂慮得無以復加,平白無故能哭一場,要麼煩躁得想撓牆。他懷疑自己這樣下去遲早會變得瘋頭瘋腦。
梁冶也發現他情緒的脆弱多變,想些拙劣的方法逗他開心,把任粟光著包在一塊毛毯裡抱出去看雪,粉白的肌膚映襯白色的雪,讓任粟像雪地精靈一樣置身於藍天下,而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任粟凍得哆哆嗦嗦,對於怎樣的親近都不再抗拒,花穴裡插著男人的性器,死死縮在男人懷中。回去後他就感冒咳嗽了,病了半個多月。
這半個月梁冶小心照顧,仍然時時遭到白眼。任粟告訴
他:“你就是把我當成玩具也要顧忌我的死活,把我玩死了你有什麼好。”
梁冶狡辯稱是他身體太弱,一般人包那麼緊根本不會冷,又有床上運動,熱還來不及。
任粟蹬他,一條細腿從被窩裡伸出來。“你滾遠點兒。”他啞著嗓子驅趕。
梁冶半路握住那條細腿,沿著小腿柔滑的曲線往上撫摸,心想任粟是越來越潑辣了,憑藉腿功話也懶得說,直接用腳,自己這臉上讓他踹過幾次了。
可他不生氣,奇異的半點惱怒都沒有,他甚至覺得自己更想跪在任粟的腳邊舔他的腳趾,每天被踹也能當成獎賞。
他把任粟抱到梁成鳴房間,讓任粟站在床邊被插入,逼迫任粟發出呻吟,混賬無恥的說小媽的叫床也許能讓父親能夠早點醒來――當然是被氣醒的。
任粟掙扎得厲害,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被幹得狠了就眼淚汪汪的看他。梁冶用寬大的手掌蓋住他的眼睛,嘴裡咕噥著:下次還要給你戴上眼罩,老這麼勾我。
任粟聽到眼罩就想起了冰冷黑暗的酒窖,後穴絞得更緊,敏感點連續遭受撞擊,他控制不住的嗚咽,抖著身子射出來一股股精液。
梁冶用手帕及時接住了他的東西,伏在他耳邊說:“你把我爸弄髒了,他老人家得多傷心。”
任粟嚇得臉色發白,活魚一樣扭來扭去,紅著眼睛抽泣請求:“不要在這裡啊!”
原來梁冶狠狠一撞,話也不讓他說完整。
隨後是一連串的聳腰挺送,粗大的性器捅開軟肉,研磨敏感點,要往更深處的內壁裡捅,激得任粟發出一連串吟叫。在這個幽暗昏惑的病房內,當著植物人老公的面,他被一個年輕男人幹得意亂情迷了。
梁冶吸著他肩膀的面板,低聲說:“輕點兒叫,萬一我爸真被你叫醒了,他面對這場面得有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