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莫要仗著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德高望重,就嫌棄隴西愚鈍才是。”
卿如是:“……”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一口氣顯擺多少個詞。
他的話說得漂亮,談笑時有禮有度,不失謙和,哄得卿母心情愉悅,當場答應下來。
臨了臨了,他還要再和卿如是告個別。不愧是君魁。卿母想來想去,世子這邊不該就這麼鬆手。
卿如是徹底服了。上回跟他講了道理,讓他小小年紀行事不要輕浮、不要輕浮,偏是不聽,而今又這般德行。
她走時幽怨的眼神就快要直穿了月隴西。後者無辜地摸了摸鼻尖,彷彿碰了一鼻子灰,繼而又負手朝她淺笑。
回到府中,卿如是記掛著清晨那封倚寒寄來的信,沒空多想月隴西的事,隨即拋之腦後。
她坐在書桌後,拆了信,掃過兩遍,總結出了個大概。
倚寒問她上回在鬥文會上寫的那篇文章,是如何將崇文的思想理解得那般透徹的,以致於和其他人所表達的中心主旨完全不同。尤其那句“今日之勢,方興未艾”,與採滄畔給出的原句一字之差,意思卻截然不同。
這信,得怎麼回?
她知道倚寒當時是因為理解了她文中真意,所以才贈她信鴿。可倚寒一直都沒有追問過她,為何會覺得崇文想要表達的意思並非修復者所想的那樣。
她也就一直以“那是自己重新理解的”為理由,現在被刨根問底,還真不知怎麼解釋自己為何就和別人理解得完全不同。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ebook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