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了。
沙坎溫香軟玉在懷,又歪著頭找到了楚芸溼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會兒,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來。
楚芸如夢初醒,趕緊滑到地上,搖搖晃晃地跪了起來,把頭埋進他的大腿中
間,伸出粉嫩的香舌,一絲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這才跪直
了身子,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沙坎,等候他的發落。
啪啪……他們的身後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原來是文叻。他笑呵呵地
拍著巴掌道:「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楚芸的臉刷地紅了,低下頭喘
息著喃喃道:「主人,芸奴……」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邊,大大咧咧地岔開
腿,撫著楚芸凌亂的頭髮打斷她:「看得我好眼饞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臉刷地變得慘白,她渾身痠軟,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誠惶誠恐地說:「主人,芸奴該死……芸奴不行了…明
天…」
文叻眼睛一瞪:「怎麼,你找死啊!」楚芸嚇得渾身發抖,哭得梨花帶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主人可憐可憐芸奴吧……芸奴真
的做不動了……芸奴……給主人吹簫吧……芸奴該死啊…嗚嗚…」文叻聽到楚芸
後面半句話,陰險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說:「好吧,看你怪可憐的
,今天就饒你一次,別哭了,過來給主人吹簫吧!」楚芸聽到文叻的話,像得了
赦令,趕緊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開了文叻的褲帶,褪下他的
褲衩,露出了他醜陋的陽具。
好像怕他改變主意,楚芸一頭扎進文叻臭烘烘的襠裡,張口就叼住了軟塌塌
的肉蟲,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曠神怡,順手撈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來。
楚芸賣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卻發現對方的肉棒總是半死不活的
樣子,一點也沒有要爆發的跡象。她偷偷抬眼窺測文叻的表情,發現他一副若無
其事的樣子,正看著自己壞笑。她心裡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壞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頭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頭話裡有話地說:「芸奴啊,你這樣敷衍了事,怎麼能
讓主人滿意啊。」楚芸不敢松嘴,一邊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邊抬眼
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過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後撤了撤身子,把肉棒從她嘴裡慢慢抽出來,
笑眯眯地拍著她的臉蛋道:「芸奴你這是學藝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學啊?」楚芸如蒙大赦,忙鬆口嘴不迭地點頭:「芸奴要學,請主人指教。」文
叻嘿嘿一笑,朝沙坎使個眼色。沙坎起身開啟牆角的冰箱,從裡面取出一樣東西
,遞給了文叻。文叻接在手裡,剝去那東西上彩色的包裝紙,遞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狀的雪條,拿在文叻的手裡,散發著
香精的氣味和森森涼氣。楚芸喜歡吃冰激凌,但因為怕發胖,不大常吃,而且從
來不吃這種低檔的東西。她有點懵了,不知道文叻把這麼個東西拿給自己是什麼
意思。
文叻把雪條杵到楚芸的嘴邊說:「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裡,但又不敢
違抗他的命令,只好接過雪條,張嘴去咬。
誰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詭異地看著楚芸道:「知道怎麼吃嗎?」楚
芸下意識地點點頭,馬上又搖搖頭道:「芸奴不知道,請主人指教。」文叻嘿嘿
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主人教給你。吃這個東西不能用牙咬,
而且要在三十秒內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嗎?」楚芸機械地點點頭:「懂了。」
說完她又愣住了。不許用牙咬,還要在三十秒鐘內吃完,這怎麼可能!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發話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條塞進嘴裡,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開始有些汁液淌下來。這時她開始著急了。文叻剛才說,要三
十秒吃完。照這樣吮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麼大一根雪條吃下去啊。
想到這兒,她趕緊把冰涼的雪條塞進嘴裡,拼命地吸吮。一邊吱吱地吸,一
邊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進肚子裡。
文叻和沙坎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條一下下杵進嘴裡,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進嗓子眼。兩人同
時會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滿臉通紅,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涼冰冰的東西一層層融化
,一點點變小了。吸吮下來的粘液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沒有察覺。終於,
整根雪條都被她吃完了。她舉著剩下的木棒,討好地看著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著,指指腕上的表,對她說:「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時間,差的太遠了。」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條不合格,這是什麼意思。
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過她手裡的木棒道:「再來一根,怎麼樣?這回要快
點哦!」
楚芸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吃雪條總比吃肉棒強。再說,她也沒有拒絕的
權利,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沙坎又拿來一根雪條。這次直接從冰箱裡拿出來,比剛才那根還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過來後趕緊塞進嘴裡,哧溜哧溜地猛嘬起來。文叻不知從哪裡摸出
一塊秒錶,咔嚓一下按下去,擺在了楚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