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夫君?唔,有可能。改天幫主人物色一個好點的,至少要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夜,無盡的寒冷。燭火搖曳,葉洛辰揉了揉犯困的眼睛,最近總是想睡,而且睡得比較早。
放下畫了一半的菜譜,讓小空施了一個淨塵術,睡覺。
寒冬不想洗澡怎麼辦?一個淨塵術全部搞定。葉洛辰從未想過法術還能這麼用。
葉洛辰伸個懶腰,一沾枕頭就睡得不亦樂乎。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人熄滅了燭火。嗯,大概是小空吧。
喜愛的薄荷香在房間內蔓延開來,一個暖呼呼的抱枕貼了過來,寒冷也驅散了不少,不一會就徹底熟睡了過去。
傳說,天之涯海之角,是神誕生之地,那裡是一片混沌,曾經沒有魔,只有神,而神創造了人,人自己有了獨立的思想以及七情六慾,神告訴人應該怎麼活下去,而人教會了神,什麼是七情六慾。
第一批被人類“感染”的神,成了魔,被髮配到偏遠之地,而他們的後代始終是魔。
神認為人類“病”得不輕,於是便放棄了治療他們,造了一塊大陸,讓他們自生自滅,還特意製造災難想滅絕他們,可神低估了人類的頑強,他們硬是在各種災難中活了下來。
漸漸的,神與神之間對人類是否能繼續生存有了不一樣的意見,分為三派,一派認為應該徹底消滅人類,另一派則認為人類有了自己的文明,不再受神的管束有資格活下去,最後一派一直保持中立。
再然後,魔不甘心被髮配到偏遠地方還要被神剝削,相約一起殺向神界,神魔之間的鬥爭一發不可收拾,人類在各個大陸存活著,等神魔暫時停戰後,神發現人類越來越多,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最終,神和魔以天之涯海之角為界立下和平條約,而中間的一塊則是屬於人類,稱為人界。
每一代的神主和魔主都不可以到達混沌之地,越界半步則視為挑釁。有人說,其實是神魔都怕對方的人在混沌之地得到創世之力,那個時候才是災難的開始。
第一屆神主和魔主在混沌之地都留下了封印,不管是神還是魔,踏入此地,出去就成為妄想。
曾經,這裡流放了一位神,至於原因,很少有人知道。
“這裡流放了一位神?為什麼?”墨白羽奇異的看向古弋,神還會被流放?
古弋眼神複雜的看著他,“不記得了麼?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墨白羽:“……”話說一半,真的很……若在以前他肯定是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與他無關,可不知怎麼,他就是想聽這人說話,這人的聲音會讓他感到久違了的安心。
或許是墨白羽的眼神過於熱烈,古弋又繼續道:“他是神主的弟弟,元。元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神,他甚至比神主的力量還要強大,但他的性格過於暴戾,所創造出來的生物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可非常嗜血。知道洪荒麼?那就是他的傑作。”
“就因為這樣被流放了?”墨白羽輕蹙著眉。
古弋習慣性的抬手攏了攏他額前的髮絲,眼底是淺淺的溫柔。有那麼一瞬,墨白羽竟然覺得他本來就應該這麼做的錯覺,還未等墨白羽閃躲,古弋就收回了手,眼神依舊冰冷。
“當然不,作為神,他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他愛上了自己的哥哥,御卿。”
沉默,徹底的沉默。
墨白羽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因為愛,所以被流放。可是,古弋又是怎麼知道的?三角戀?
其實,不怪墨白羽會多想,要知道,在塗浩每日的薰陶之下,他只是想到三角戀沒有想到其它的已經很不錯了。
古弋不輕不重的敲了他一下,“你想太多了。”
墨白羽抬頭:“?”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古弋看他一臉茫然,好笑的在他臉上捏了一把,“不管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
墨白羽:_
如果他能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了……古弋輕輕鬆開手,腦中又浮現那日他跪在自己面前的場景,喉間泛著苦澀。
“你,是不是,有病?”墨白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腦子有病”換成“有病”,這樣應該好接受了吧?
古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墨白羽識相的閉嘴,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元被流放,當時我也在場。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在這麼?因為元,出去了。”
聽到最後一句,墨白羽忽的抬起了頭,“可是……他怎麼出去的?”
“我不知道,但是,他的確是出去了,而且他已經謀劃了很久,現在的人界,恐怕已經成為人間地獄了。”
人間地獄……“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有仇也是和神界打,他跑到人界做什麼?”墨白羽只覺得渾身冰冷,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古弋一手按在他的肩上,淡道:“平靜一下。放心,那些死去的人都會復活。這是他走之前跟我說的。”
“死去的人復活?”
古弋點頭,“恐怕他是想創造另一個‘神界’,一個人神魔統一的‘神界’。
要創造新的世界,就要毀滅原先的一切,我猜,神界也被他控制了。在這裡,我沒有感到第一個魔主留下的封印,可這裡還是可以困住我們。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元得到了混沌之地的力量,解開了封印後又重新下印。”
☆、第90章
小木船在海中飄蕩著前進,阿雪望著陌生的大海有點不知所措。
秦宇揚說,讓他陪著去找人。而實際上,阿雪知道,一般情況下秦宇揚不會這麼做,至少不會直接把昏迷中的他帶走,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所以,一定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那天,他記得阿尤想殺了秦大哥,被他用冰盾擋了下來,之後他非常生氣,再然後……
“嘶——”
秦宇揚一回頭就看見阿雪抱著頭一臉的痛苦,忙跑了過去,把人納入懷中,“怎麼了?又在想那天的事?不是說了嗎?陪我找到人,咱們就回去。”
阿雪揪著他的衣袖,咬了咬牙還是問了出來:“秦大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秦宇揚緊抿著唇,過了一會,嘆息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再東想西想。”
“好。”阿雪點頭,乖乖的靠在他懷裡聽著。
“那天你和阿尤打了一架,被阿尤打到了頭,昏迷了過去,我就把你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