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人都不行。”

“我知道。”肖程伸手抓住了戚沐陽的衣服，所以才要一直跟著你，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我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乖。”戚沐陽低頭輕輕吻了下肖程的發心。

戚沐陽的動作很輕，他以為肖程不會發現，但他不知道從剛剛起肖程就一直在注意他的動靜，所以當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肖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個很短的瞬間，肖程覺得自己大概是誤會了。可那一刻，肖程的心底有一隻猛獸在尖叫，想要破籠而出，想要表達自己的欲-望。

怎麼辦，好像有點不受控制了。

“橙……”

戚沐陽的話戛然而止，他的下巴感受到了一股溫熱。

“戚沐陽，你喜歡我嗎？”像我喜歡你那樣。

黑暗中，戚沐陽抱著肖程的手猛然收緊。

問出這句話，是一時的衝動，可一旦問出口了，就好像開了閘的洪水，收不回去了。肖程揪著戚沐陽衣服的手在不斷收緊，戚沐陽為什麼不說話？他會不會討厭我？

戚沐陽的聲音忽然響起：“橙子，你問的是那種喜歡呢？”

肖程咬著唇，他在心裡問自己，要不要現在撤退呢，就說是朋友的那種喜歡？可是肖程想起這些天的相處，想起白若，最後他說：“像你對白若的那種喜歡。”

“沒有。”

肖程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弄錯了，橙子，我沒有喜歡過白若。”戚沐陽抱緊肖程，“我只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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