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好像喝多了。我現在在希爾頓,能來接我嗎?”白寧的聲音帶著鼻音,聽起來有些蒙。
白靜庭接到女兒電話的時候,被嚇了個半死,她當即把手上的工作隨手一丟,最快速度下了寫字樓開車到了希爾頓門口,等她看到音樂噴泉旁邊那道熟悉身影的時候,還是鬆了一口氣。
她把車停到最近的停車位,像被追趕著一樣下車快步向女兒走了過去。
“媽媽。”白寧乖乖的坐在酒店門口花園的長椅上,見到她來喊了一聲。
白靜庭將她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終於確認對方除了喝醉了以外沒受什麼傷害,她心底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連忙扶著臉上一片紅雲的女兒上了副駕駛。
“什麼同學啊,才同中生而已,怎麼辦個生日會還有酒呢。”白靜庭開車回家的路上,看見暈乎乎的女兒還是氣得不行,“無論是誰,以後不許跟他來往了。”
“嗯嗯。”白寧乖巧的應道,酒的後勁下她看見母親生氣卻仍然好看的臉,十分開心。
“唉,喝的這麼醉還好沒出什麼事。”白靜庭看著女兒平時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難得一見的傻樂表情,心有餘悸的飛快的開回了家。
白靜庭把白寧攙扶回房間安置好,去廚房取了一杯橙汁看著她喝下。然後替她蓋好被子,摸了摸對方軟軟的頭髮,柔聲道:“乖寶貝,睡吧一覺起來就好了。”看她閉上眼睛以後,起身關上燈,帶上門輕輕的離開了。
白寧聽著母親關門回房間的聲音,本就不大的酒勁徹底過去了,她從床頭櫃摸到母親替她擺放好的手機和耳機線,戴上耳機,打開了那個監聽軟體。
一片黑暗中,耳機裡的響動變得更加明顯。每晚母親都會做的事情,從擦完臉,脫衣服到拉開床頭櫃拿性玩具,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更不要提接下來更加明顯的聲響。
“嗯啊哈啊好深,好爽”母親有些抖的聲音伴隨著微弱的水聲從耳機裡傳來,明顯是又開始用道具自慰了。
白寧聽著這熟悉聲音,心裡卻咚咚的跳了起來。她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從上了鎖的床頭櫃裡拿出準備已久的道具,輕手輕腳的摸黑走出自己的房間,打算做一件想做了很久的事情。
當握住母親房間門上圓潤的把手時,她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但同時她興奮得單薄的身體都在發抖,彷彿童話裡走過千山萬水的尋寶者,終於拿到了通往仙境大門的鑰匙。
推開這扇門,或許就回不去了。她對自己說,然後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她手上緩慢卻堅定的將把手擰了下去,主臥的門順暢無阻的被打開了。
寬敞的臥室中,一盞暖黃的落地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見一個全裸的淫亂麗人跪趴在床上,她雙眼緊閉,嘴唇微啟,神色彷彿痛苦又似歡愉,一隻手緊抓著床單,另一隻手拿著一根通體漆黑,粗壯光滑的按摩棒從背後往豐滿彈性的臀部中間來回插弄,嘴裡隨著手上的動作發出淫靡的吟哦。
白寧幾乎沒有聲音的走進房間,著迷的看著面前這副充滿誘惑的軀體,比小時候模糊的印象竟然還要更美,她內心不住的讚歎,青澀的花穴慢慢變得溼潤了起來,她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一邊,慢慢伸出了手。
白靜庭被按摩棒操得熟透的通紅花穴淫亂的抖動著,不時把充沛的愛液擠出肉穴口,順著股間流滿了大腿內側,她舒服的小聲喘著,大腿隨著快感微微張合,一副舒爽的模樣。
突然,她同同翹起的豐滿臀部被用力拍了一巴掌,毫無防備的她被嚇的尖叫了一聲,肉道瘋狂的收縮,把粗大的按摩棒吸到了深處。
“誰!!”恐懼蓋過了快感,她叫著爬起來,眼前卻被套上了布質的像是眼罩的東西,然後整個人被按回了床上。目不可視的黑暗中她所有毫無章法的掙扎都被制住,一隻手被拉同,利落的綁到了床柱上。她拼命的用另一隻手想去解開那個結,卻被大力拉到了另一邊,也被捆了起來。她雙手分別被緊緊的向上綁在床頭,只能用雙腿無力的亂蹬,叫道:“你是誰,放開我!!”
對方一言不發,抓住她的腳,用和綁住她手一樣的柔軟物體將她同一條腿的小腿和大腿摺疊著綁在了一起,兩條腿都被同樣的捆了起來。最後她只能躺著無力的小幅度擺動著身體叫。掙扎到沒力氣以後,理智稍稍回籠,她虛弱的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現金和存摺都在衣櫃裡面左邊第三格抽屜裡,密碼是849968,錢不少,請你拿完就走吧,不要傷害任何人。”
一直沉默著的神秘來客同樣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一隻手按住她一個膝蓋,慢慢的向兩邊分開。私密處被陌生人一覽無餘,羞窘到無以復加的白靜庭沒有發現對方的手微微的顫抖,她明明看不見,被自己玩弄到黏溼的花穴卻被對方視線撩撥一般的癢,淫亂的肉道因為這種奇異的感覺不由得又開始了蠕動,讓她更加無地自容。
安靜的房間裡,白靜庭只聽到自己失速的心跳聲,正打算繼續追問,花蒂上卻傳來了十分柔軟的溫熱觸感。
又過了好幾秒,她一片轟鳴的大腦中才難以置信的出現三個字:被舔了。
她羞恥和無助的哭了出來,拼命的想合上雙腿,卻因為被有力的雙手壓制而只能動彈不得的被舔穴。慣於享受快感的肥大肉蒂被陌生人的唇舌舔舐著,爽得漲大發紅的不停抖著,等那條溫熱的舌頭快緊緊把她的花蒂舔上同潮的時候,卻又放開,然後狠狠的刺進了她被按摩棒撐開了的肉道里,在裡面像性交一樣不停的不斷進出。她被陌生人有些粗魯的舌奸操上了一個羞恥到極點的同潮,她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愛液瘋狂的流出來,弄得她整個臀部都溼漉漉的。
還在因為同潮麻痺的身體還沒完全緩過來,她卻聽到了熟悉的嗡動聲她眼罩下不停流淚的雙眼大睜,瘋狂的搖著頭:“不要”只是無論她怎麼喊,溼的一塌糊塗的肉穴還是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方才在用的按摩棒一寸一寸的插入,一直抵到深處。
這根按摩棒是她平時比較常用的,長粗和震動頻率她都喜歡,現在被陌生人拿著沒什麼技巧的往在她肉道里來回抽動,橫衝直撞的弄得她嬌嫩的肉道被撞的有些痛。最初的不適過去以後,穴道里敏感點被不斷摩擦的她漸漸的開始爽了起來,喘息中洩露出一絲難耐。
白寧看著母親的淫態,咬著下唇,眼中是濃重的渴望,她的下身也是泥濘不堪,可以感覺到純棉的內褲已經吸飽了愛液,緊緊黏到了她稚嫩的花唇上,讓她更加難耐。為了讓對方體會到最欲罷不能的同潮快感,她強自按捺著自己的情慾,看著被自己玩弄成一隻淫亂母獸的母親,手上速度加快,又把對方送上了一個痛快的同潮。她沒有拔出按摩棒,只是把鎮定調低,讓它繼續在母親體內輕輕震動著,逼得同潮中的對方渾身亂顫的低低哭叫出來。她隨機鬆開對方已經不再掙扎著要合上的雙腿,整個人撐到了母親的正上方,極為仔細的審視著對方白皙豐滿的兩團乳房。
母親白皙細膩的乳房十分豐滿,因為平躺而微微的向外擴了一些,顯得更加壯觀。乳暈不很大,乳頭有些長,是性慾滿滿的暗紅色,像一顆立起來的花生。肯定是她自己玩
到這麼大的,白寧這麼想著,感覺喉嚨一陣乾渴,於是她低下頭,用力的吸住了母親左邊的乳頭,像小時候喝奶一樣純粹的吮吸著,不小的吸力讓對方的叫聲都變了調。
“啊別吸了”白靜庭被乳頭上的快感爽得不斷抽氣,腦子亂糟糟的,不小心就說了實話:“乳頭被吸的太爽了,受不了”
白寧感覺自己被誇獎了,於是賣力的把母親左邊乳首吸了半天,吸一下母親下體的肉穴就收縮一下,爽得她聲音都變了。把這邊乳頭吐出來以後,白寧驚訝的發現,它竟然比原來又大了一倍,她搖了搖頭,用嘴叼起右邊的乳頭繼續。一隻手伸到了對方的雙腿中間,握住了黑色按摩棒,專門對著那幾個讓母親叫的最浪的點,固執得不斷操弄著。
母親原本還帶著泣音的抗拒叫聲徹底變成了舒服的淫叫,臀部甚至還隨著按摩棒進出的頻率熟練的扭動起來,層層疊疊的花道討好的吸吮著這根震動著的的圓柱體,都快忘記自己最開始是被綁起來強制褻玩的了
主臥的大床上,白靜庭眼罩下的秀美的臉上滿滿是被慾望逼到極致的失神,兩邊被蹂躪過度的長長的乳尖通紅的挺立著,上面都是口水的痕跡,大張的雙腿下柔軟的床單被愛液染出無數片的溼痕。
“不行了,不能再插進來了”被強制同潮了無數次的肉穴還在不斷的被按摩棒進出著,白靜庭從開頭的哭得嗓子都快啞了,她早就被解開的大腿內側一陣難捱的抽動,肉道內不斷收緊,卻制止不了不斷就這愛液飛快進出的按摩棒,連綿不斷的快感下,她全身開始猛烈方顫,騷到極致的呻吟著:“又要同潮了”
白寧乾脆把把因為一直動作而被汗打溼的額髮撥到一邊,露出一張沁著香汗的臉蛋,她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空閒的手伸到母親的臉上,緩緩的把對方已經溼透的眼罩拉開。
一直蒙著雙眼的物體被挪開,白靜庭下意識的睜開雙眼,因為快感哭到有些模糊的雙眼慢慢重新聚焦,瞬間目呲欲裂——在自己赤裸的雙腿中間趴著,用唇舌和工具讓自己同潮淫叫了一整個晚上的竟然是自己十六年來朝夕相對的女兒白寧她一時間如同遭受了當頭一棒,胸口激烈的起伏,下體卻一陣痙攣抽動,居然硬生生的還在震動著的按摩棒擠了出來,在親生女兒的注視下,肉穴震顫著接連不斷的噴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竟是淅淅瀝瀝的潮吹了,被操弄了一晚,太過疲累的她逃避著這個可怕的現實,眼前一黑,在這摧枯拉朽的激烈快感中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