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的人流量還是一如既往，其實多半都是些熟悉的面孔。方嚴其實很少會去這個地方，方謬說他的那句“你不適合做”，從某些程度上方嚴是認同的。

方謬帶著方嚴到一個卡座裡坐下。方嚴沒什麼話可以說的，兩個人一本正經地來玩，他倒是有些放不開手腳了。

方謬隨手接過服務生送來的酒，也遞給方嚴一杯。方嚴突然有些侷促，對於酒這個東西，在方謬的教導之下，他基本上不碰了，除了一些重要的場合。

方謬又笑了一聲：“一杯香檳而已，度數很低的，沒事。”語罷，他把杯子塞到了方嚴手裡。方嚴輕輕抿了一口。

方謬突然很輕佻地吹了個口哨，方嚴順著他的方向，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卡座上。那裡聚集了兩三個，方嚴只能看見一個跪在中央，並且他的雙眼被黑色的綢帶矇住了。圍繞著這個的幾個突然有所動作，依次順手撫摸了一下這個乖乖跪著的。方嚴注意到有一個一直坐著，沒有什麼動作。

方嚴看不透他們要玩什麼，一旁的方謬倒是興致勃勃的樣子。

像是有人給下了什麼命令，只見他徑直爬向了那個沒有絲毫動作的。幾個都笑了起來，方嚴這才看懂，是蒙著眼睛找到自己的主人麼？真是惡趣味，他暗自腹誹。

為解下眼睛上的綢帶，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上來，很順從地爬了上去，依偎在懷裡不出聲了。

“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東西。”方謬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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