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攪拌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太直接的親密,讓他承受不來,他太青澀了。
以至於接吻的情況下,傅聞軒一隻沒辦法正常地好好呼吸。等到時間一長,他的氣息開始粗重,絮亂,心口很悶,呼吸不上來。
“張嘴。”濮曦拍拍傅聞軒的臉頰,不接受對方抗拒。
“唔……”眼中的霧氣快要溢位眼眶,變成一滴生理淚水。
濮曦的接吻技術並不好,弄得傅聞軒嘴唇和舌頭很痛,沒多久就紅腫起來。
接受過第一次洗禮的唇,鮮豔欲滴,比平時更或人。
濮曦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用深褐色的眸子鎖定了他片刻,然後側著頭湊上去,再一次吻住那張不停誘惑人的嘴唇。
“唔……”說好的不會碰人的呢?
舍友跟自己說,那天晚上濮曦連他的手都沒碰過,更別說接吻。
可是現在的情況,對方明顯食慾旺盛,光是被吻著,傅聞軒就感到自己有種被拆骨入腹的危險。
“叫什麼名字?”濮曦結束了一個很長的吻,暫時停下來詢問自己身下的獵物。
“傅聞軒,你是濮曦嗎?”傅聞軒麻木著鈍痛的嘴唇,躺在沙發上喘著氣,穿著輕薄衣服的胸膛在濮曦的眼皮底下,一起一伏。
“我是。”濮曦的臉和傅聞軒相距不足十公分,他的指腹在傅聞軒的眉毛上,輕劃而過。
☆、第50章 1023.40
睜眼望著豪華的天花板,傅聞軒張著嘴唇輕輕呼吸,快要平穩下來的氣息因濮曦的觸碰,突然急促了起來。
他並不想將舍友說出來,現在遇到這種情況,也是自己意料之中。
抱著對方不碰自己也有錢拿的心態,是不可能的,就比如現在,肯定會被碰的吧……
想到這裡,傅聞軒閉著眼睛嚥了一下口水,xing感的喉結在他頸間滑動,解開兩顆釦子的領口開得很深,濮曦的視線在那裡停留了片刻,然後低下頭,在xing感無比的部位留下幾枚深紅。
“啊……”傅聞軒的喘息聲起伏不止,好像很容易敏感。
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抓住濮曦的頭髮,但是那隻捂嘴的手,很快就被濮曦握住,不容反抗地從他嘴邊拿開,強硬地摁在一旁。
沒有手掌掩飾的傅聞軒,聲聲喘息從嘴唇邊溢位來,聲音xing感好聽,引人遐想。
濮曦被他喘得得脊椎骨發麻,用力按住他繼續在他頸間製造出一朵朵深紅。
“疼……”傅聞軒緊緊地皺著眉,身體又痛又悸動不已,說話的聲音可以媲美小電影的聲優。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種體質,這種喘息別說對方聽了會怎麼樣,連自己都覺得很撩,很騷氣……
身為被傅聞軒嬌|喘的物件,濮曦眸色漸深,甚至用上了牙齒。
傅聞軒喘得更厲害,短促的痛呼,及時挽回身上那個男人的理智,該咬為xi吮,安撫。
“你……”傅聞軒緊鎖著眉頭,神色很不滿,他不是來受虐待的,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推拒著濮曦,說:“你注意一點,我不是抖M,不喜歡被你咬。”
濮曦被推了一把,他ya在傅聞軒身上的身體紋絲不動。
“你會喜歡的。”
他咬傅聞軒的時候,傅聞軒喘xi不止,聲音xing感到令人耳朵爆炸。一聲一聲,很規律地跟著濮曦的頻率跌宕起伏。
“……”濮曦把他伺候出來之後,在某處咬一口,然後上來吻他的唇。
看過這麼多活|春|宮,傅文軒叫的聲音是濮曦聽過最勾|人的。
接完吻過後,傅聞軒渾身脫力地往後靠,然後不停地喘息,吞嚥口水……然而喉嚨乾澀,他現在想喝水。
“能給我一杯水嗎?”他用沙啞的聲音問道,如果對方不肯的話,他準備自己起來倒。
濮曦看了他一眼,起身在桌面上拿了一杯水,一臉高冷地遞給他。
“謝謝。”傅聞軒接過水杯,單手撐著沙發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喝了一半……他燒紅著臉頰,覺得,自己之所以這麼口渴都是因為濮曦吸光了自己的口水,真的。
衣衫不整的他,躶著一半身體,有些尷尬地坐在那裡。
“你還要做什麼嗎?”眼睛不可控制的瞄向濮曦的雙腿間,傅聞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方好像沒有反應,剛才貼近的時候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是不應該的,男人很容易衝動,別說接吻,不小心蹭個大腿就會硬。
除非對方,是有難言之隱,那就說得過去了。
傅聞軒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因為那位舍友也說了,對方沒有碰他……什麼樣的情況下才點了人又不碰?
除非他不行。
這個念頭在傅聞軒心裡快速紮根,他的眼光一觸即離,從濮曦的褲襠上移開,有點高興自己不用犧牲。
意料之中,濮曦果然說:“不用做什麼。”
傅聞軒暗地裡彎了一下嘴角,他以為沒人看見,點頭說:“嗯,謝謝你給的錢,幫了我很大的忙。”
一個乾乾淨淨的年輕人,為什麼要出來賣|身。
濮曦沒興趣知道,他說:“你可以走了。”
傅聞軒渾身輕鬆,臉上不由多了一點笑容,他是真心感激濮曦:“好,再次謝謝你。”走之前,他非常大方地吻了一下濮曦的嘴唇:“這算是額外的謝禮,我會記得你的。”
揮揮手,不說再見,因為傅聞軒知道自己不會再見到濮曦,也沒有想再見。
高挑的年輕人從自己身邊開,濮曦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最後垂著雙眼,望著自己的雙腿間。
認真算起來,他死了五百多年,早就是五百多歲的老怪物。
二十出頭那年死後,身體處於冰封狀態,沒有情|欲,沒有衝動,心若止水。
前塵往事早就忘了,只記得自己是個將士,赴死沙場,沒有娶妻。
傅聞軒走出那道門,臉上的笑容便收了起來,他走進電梯裡,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前面敞開的扣子全部扣上,遮住裡面刺痛的面板,不用看也知道,濮曦給他留下不少痕跡。
還有大|腿|內|側的那個牙印,現在走路都覺得疼。
下了樓,眼鏡男好像正在等人。
傅聞軒出現後,他馬上過來打招呼:“你出來了?”其實眼鏡男是接到老闆的指示,讓他送傅聞軒離開。
“嗯。”傅聞軒不知道眼鏡男叫什麼名字,也不想問,他覺得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