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對好有顏值,就這麼分手可惜了。
“那就讓我走。”傅聞軒的話讓大家揪心,要分手了嗎?不過遇到渣男,分手是肯定的吧,不分才怪。
“有可能嗎?”旁邊那位一看就是小攻,冷酷著個大帥臉,氣場兩米八,連說出的話也自帶大總裁BGM。
“我心裡這麼討厭你,你留著我有意思?”小受發飆了,那一眼的斜視,寫滿了對小攻的不滿。
“我說過,不在乎你怎麼想。”小攻算是渣到了極點,他的意思彷彿就是隻要**,不要愛情。
大家都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渣,這樣一想小受就很可憐。
“對,你不要感情,你只缺個人跟你上床。”傅聞軒說:“那你究竟看上我哪點?你完全可以找個更加高大威猛的男人滿足你。”
“你認為是個人就可以上我?”
倆個人還在繼續你一言我一語地拌嘴,周圍的乘客們已經陣亡,他們表示參與了一場心累的感情撕逼,即使不是當事人更似當事人,傷得頭破血流。
這對男男下車之後,車廂內的人都好像鬆了一口氣。
傅聞軒和濮曦還沒到站就下車,在路邊截了一輛計程車,坐車去附件的停車場取車。
“我要去吃午飯,你不想去就自己回家。”傅聞軒開的車,黑著臉,不太樂意濮曦跟著自己。
“開回去。”濮曦迎上他投過來的視線,回以冷笑:“誰說過你可以自由行動?”
“你還能更討厭一點。”傅聞軒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他要為自己爭取出去吃午飯的權利。
“比如這樣?”濮曦湊過來,雷厲風行地掐住傅聞軒的下巴,嘴巴壓向他的嘴唇。
自從身份暴露之後,對方就沒有好好吻過自己。
濮曦懷念那種被挑|逗的體驗,但是很可惜,好像不會再有。
當熟悉的唇和氣息湊近,傅聞軒就像被定住一樣,他才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其實自己根本就排斥濮曦的吻。甚至很想念,跟他親密的那段時間真的很開心。
心裡裝著一個秘密和寶貝的感覺,傅聞軒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嘴唇貼近的一瞬間,傅聞軒就張嘴迴應了濮曦,舌頭熟練地撬開對方的唇,到深處用力探索。
被回吻的濮曦,雙眼狠狠地眯起來,單手扣住傅聞軒的後腦勺,越發用力地加深這個吻。
都太久沒有好好地吻過對方,其實都記得很清楚,誰都沒忘記他們最親密的時光。
只是暫時有點矛盾,有點讓人不知所措的矛盾。
長達好幾分鐘的熱吻結束後,兩人互相推開對方,靠著自己背後的座椅默不作聲。
傅聞軒一聲不吭地啟動車子,往濮曦那座豪宅開去。
“路邊有餐館。”濮曦毫無預兆,說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哦。”傅聞軒甕聲甕氣,不做表示。
“你不吃午飯?”又路過了好幾家餐館,車子還是一直在開。濮曦輕蹙著眉頭,直接點出來。
“被你氣飽了。”傅聞軒說。
又沉默了半晌,濮曦突然強硬地要求:“前面路口停車。”
傅聞軒一看,路口有家XX川菜館,他嘴一撇:“謝謝你,我不吃辣。”
濮曦閉上嘴,繼續留意路邊可吃飯的地方。接下來他連續提議了幾個,都被傅聞軒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否決。要麼是餐館太次,要麼是口味不適合,要麼是不喜歡人家的門面裝潢。
“那你別吃了,等著餓死吧。”濮曦說到最後,對他失去了耐心。
“我回家煮麵吃。”傅聞軒淡淡道,滿臉對著幹。
回去的路程依舊你一句我一句地刺著對方,誰都別讓誰舒坦。
到家後下了車,傅聞軒餓得飢腸轆轆,第一時間去廚房做面給自己吃。
他在廚房外面的小飯廳吃著面,濮曦晃下來,拉開椅子在他斜對面坐著。也不說話,就看著他吃東西。
傅聞軒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感覺自己就是自己口中的麵條,而濮曦是那個吃麵的人。
抽出一張紙巾抹抹嘴,傅聞軒睨著他說:“看夠了嗎?有什麼觀後感?”
“面煮得太爛。”
“……”被氣哭了要。
“你說,你十二歲從軍,征戰十三年,也就是說死在戰場上。”傅聞軒戳著自己碗裡糊掉的面,問道:“那你死了多少年?”
濮曦向他確定:“不會被嚇到?”
“你說吧,我沒那麼……”
“五百多年。”
“……”還想說自己沒那麼膽小的傅聞軒,渾身還是抖了一下。不是五年,也不是五十年,而是五百多年。
這麼算起來,濮曦應該是明末的人。
難怪他看起來面容年輕,身上的氣息卻穩重強勢。經過五百多年的沉澱,傅聞軒不敢認為,自己現在看到的就是濮曦的全部。
也許自己對他的瞭解,只是九牛一毛。
所以之前所謂的喜歡,才會在對方眼裡看起來很可笑。
現在想起來,連傅聞軒都覺得自己確實可笑。拿什麼去喜歡這樣的一個人,他根本就不需要好嗎。
因為人類的生命,太短暫,所以他只要十年。
將心比心,如果自己是濮曦的角色,恐怕也會這樣做。
但是作為被索要十年的當事人,傅聞軒還是會感到不公平,心裡有股氣存在著。他特別想改變這種狀態,要麼讓濮曦放自己離開,要麼就讓濮曦愛上自己,而不是把自己當成漫長生命中的消遣。
但是很難吧,他根本不會愛人。
一邊想,一邊吃麵,一不小心傅聞軒就把自己吃撐了。
“嗝!”
看見他臉色難受地趴在桌面上一動不動,濮曦皺著眉,以為他又生病了。
“哪裡不好,我叫醫生。”他說道,同時拿出手機打電話。
“不用……”傅聞軒捂著肚子很無奈:“我只是吃得太飽而已,上去洗個澡就好了。”但是剛吃飽,並不敢立刻去洗澡。
他起來出去花園散步。
“這就是我討厭養人類的原因。”濮曦跟在後面,語氣諸多嫌棄。現在的人類動不動就生病,動不動就病死。
“我求你養了嗎?”傅聞軒也神煩,一邊不放人走,一邊又說這種話,不是找抽嗎?
濮曦安靜了一下,然後又說:“我以為你看起來身體很健康。”
靠……
“那我現在究竟是哪裡不健康?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