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軒對他說:“總不能長期住在你這裡,你是創作型人才,我不忍心影響你。”
雖然是開玩笑,但是也是真的。
作者很需要獨立的空間,有人在身邊肯定會受到影響。
“我無所謂,反正你又不是話嘮,暫時還受得了。”蕭如聳聳肩,不過他說要走,蕭如也不挽留,只是問他有沒有錢。
“有。”傅聞軒恍惚地又想起他,因為身上的錢都是他的。
連忙掏出口袋的錢包,裡面有現金也有無數張卡……作為經常刷這些卡的人,他當然知道密碼。
“靠。”突然心酸酸地。
如果身上沒有這個錢包,濮曦就不會那麼決絕地把自己趕下車吧。
傅聞軒突然說:“蕭如,我想回去找他。”
“那就賤了,你不是這麼沒有原則吧?”蕭如聽了皺著眉,真的有那麼喜歡嗎?
“沒有,只是有預感,如果我不回去,我們就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傅聞軒說道,把錢包重新放好,然後出門去打車:“我走了。”
隨便在路邊找了一輛計程車,報出地址,那司機師傅居然說沒去過……
傅聞軒挺尷尬的,然後充當人工導航。
所幸現在是白天,如果是夜晚,人家司機還不一定肯去。
到了大門前,門口的縷空大鐵門是緊閉的,傅聞軒走過去,大門就會自動開啟。
踏入熟悉的環境,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已經接受了這個地方的詭異,也接受了濮曦是隻鬼的事實。這些東西加起來,也抵不過內心那份感情,所以他自投羅網,主動回到這裡來。
就像飛蛾撲火一樣地壯烈。
也許最後會成為火焰的祭品,但是無法制止自己一步一步向前走的**。
傅聞軒就這樣,把自己親手送到了惡魔的面前。跟以前一樣,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經過,上樓去換上舒適的衣服。
一切都很平靜,溫熱的水流讓他很清晰地確定,他想回到這裡。
帶著滿身的水汽,開啟浴室的門,那個男人站在門前看著他。
“幹嘛?”傅聞軒拉上背後的玻璃門,輕鬆地倚在上面,表情懶洋洋地。
濮曦的視線,盯著青年那雙自己好幾天沒有觸碰過的嘴唇,然後湊上去,從輕吻到粗暴,只花了短短兩三秒鐘的時間。
一觸碰到熟悉的氣息和野蠻的力道,傅聞軒有種心臟被撫摸的輕顫,全身的面板和毛孔都綻放著喜悅的氣息。
他首先回吻這個吻著自己的男人:“濮曦……”然後抱著濮曦的肩膀,把他推向床上。
當然是對方配合,傅聞軒才有可能推得動濮曦。
他騎在男人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神脈脈含情:“我回來找你,你高興嗎?”
躺在下面的男人,也看著他,但是沒有回答他這麼露骨的問題。
“我很高興。”傅聞軒微笑,低頭親他的嘴角,很小聲地告訴:“我很喜歡你,就算跟你是對立的關係,也很喜歡你。我根本逃不了,也不想逃。”
“不是對立關係。”濮曦摸著青年的臉,說道。
“怎麼不是。”傅聞軒壓著他說:“你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我是你的儲備糧。”
青年的形容讓濮曦勾起嘴角,抱著他的腰發笑。
“我想陪你一輩子,不要十年。”傅聞軒找到他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起來,他知道,濮曦一定有辦法的。
“再說。”濮曦穩了穩心神,沒有立刻答應青年的要求。
“也好,做完再說。”傅聞軒動手扒光他的衣服。
兩具高挑修長的身體,在凌亂的大床上,喘息糾纏,享受久違的甜蜜接觸。
“濮曦,好不好?”傅聞軒一邊動作,一邊用性感的喘息聲音問他:“讓我陪你一輩子,好不好?”
在他身下被撞擊的男人,起初還能抿緊嘴唇不發一言,後來卻不得不開口,答應青年的所有要求。
“嗯……”
“床上說的話,算數嗎?”身為男人,傅聞軒也知道男人在床上是什麼德行,他很謹慎地停下來,捧著濮曦的臉龐鄭重其事地詢問。
“……”果然濮曦開始猶豫。
“我|操|你!”傅聞軒罵了一聲,放了他的頭部,壓在身上狠狠地愛他:“你他媽別不把我當回事,我真走了,你活得再久也沒意思!”
濮曦搭著傅聞軒的肩膀,垂眸默默地接受一切。他喜歡現在的接觸,只是不說出來罷了。
所以,對方真的以為有那麼容易逃走嗎?
只是他也沒想到,才三天而已,就,就自己跑了回來。
“突然jia得這麼jin,真要命……”傅聞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方好像要gao潮了似的。
於是停歇了一下,把濮曦抱到自己身上,換個姿勢繼續……
濮曦抱著青年的肩膀,嘴唇緊緊貼著溫熱的脖頸,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留下殘忍的印記。
他很想要很想要,想要這個人類。
“不許反悔。”
“嗯?”傅聞軒滿頭的汗水,睫毛都溼透了,情|事中的性感聲線令人發狂。
“陪我一輩子。”濮曦勒緊手臂,讓傅聞軒有種自己被揉碎的錯覺,恍惚地點點頭:“好,不反悔,我陪你一輩子。”
“……”聽著對方的甜言蜜語,濮曦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咬了近在咫尺的脖頸。
只不過力道很小,只給了傅聞軒一點點刺痛的感覺,越發刺激他的快感。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我們……少點出去見人,畢竟,人類的生活對你來說也可有可無。”傅聞軒小聲問道,有一點點的緊張,他害怕濮曦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我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並不是維護誰。我跟著你一起生活,以後也不能算是人類,所以不存在你擔心的問題。”
不管濮曦會用什麼辦法讓自己不會死去,只要達成了那個效果,自己就不是人類了。
傅聞軒很清楚,自己放棄的是什麼東西,同時也很清楚,自己得到的是什麼東西。
激|情過後,濮曦翻過身來壓住正在喘息的青年,親吻不斷。
讓腦袋缺氧的傅聞軒連連抗議,扭頭躲開他的侵襲:“你能不能坦誠一點,我想知道什麼就跟我說?你這樣我會胡思亂想。”
“嗯。”
“嗯什麼?”
“都答應你。”
傅聞軒笑了笑,身心都放鬆下來,終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