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脫掉背心，轉過身去，將後背展示給趙文犀看。

肩膀極寬，線條向迅速收束，顯得腰桿很瘦，其實只錯覺，從背後看去，結實又顯粗壯的肌肉線條絕對靈活有力。趙文犀眼看去，最吸引視線的，就腰窩上方，自左上至右尺的傷疤，乎橫貫整個腰背。疤痕呈淺紫，細，在曬成的膚上很明顯，只有靠近些才能看清，絕對刀疤。

趙文犀走過去，看著疤痕，忍住伸手輕輕撫摸，沿著端摸到另端，受著疤痕癒合後的膚，輕聲說：“刀疤？”

“恩，葉斯卡尼彎刀，能刀砍馬頭。”秦暮語氣裡滿無所謂，“幸老子躲得快，就剌了，個老子可沒麼點兒幸，被我開了瓢。”

半扭過頭，眉眼裡有著孤狼般的桀驁和輕蔑：“普蓋尼森林線，年共發96起葉斯卡尼遺民越境事件，發戰鬥得有87起，其中34起，都蘇木臺攔住的。”

“哨所裡，就連來得最晚的敖日根，手裡都有十多條人命，想到吧？”秦暮轉過身來，咧嘴笑了，有對特別明顯的犬齒，讓的笑容變得森寒而冷酷，“乎每個月都至少有次戰鬥，安劑供應又夠，又沒有嚮導，你說，如果我們天天再疊個被子，搞個務，背背條令，而且保持每日巡邏，會怎麼樣呢？”

會狂化，崩潰，趙文犀很清楚經常發戰鬥卻得到疏導的哨兵，會發什麼後果。

“蘇木臺的髒差，上面特批的，你往其個哨所去看，都比我們得多，現在你明白了麼，趙副哨？”秦暮低笑著，看著趙文犀沉默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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