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只有一個人,微微低著頭,雙手放在褲袋裡,似笑非笑的樣子,讓許書硯很不舒服。
因為他目光極冷,彷彿一匹雪原上的孤狼,帶著強烈的傲慢和陰鷙。偏偏薄唇上揚了些微弧度,實在叫人不寒而慄。
和別人不一樣,他壓根沒看殷漁一眼。
他從頭到尾,只盯著許書硯。
後來牧師步入教堂,他不得不走。
這時殷野頭偏向許書硯,“他就是殷蓮。”
*
牧師致悼詞後,唱詩班吟唱讚美詩。
接著,是逝者遺孀及親屬上臺致追悼詞。
殷漁沒有看,垂著頭,沉浸在一個人的悲傷中。許書硯想安慰他,但手伸出一半又頓住了,慢慢收回。
儀式結束後,柏木製的靈柩從教堂的門廳出來,由殷仲樊的兩個弟弟,殷仲月的大兒子和殷野一人一角地抬著。
剛出門廳,他們就停下來,只聽殷野沉聲叫道:“殷漁,來送你父親一程。”
其他幾人俱是一怔,但沒人抗議。
殷漁眼圈通紅地跑過去,五個人緩步走向教堂後的墓園。
雪越下越大,許書硯跟在安靜的人群中,注視前方的殷漁,沒注意身邊靠近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他這才回眼看去,原來是殷蓮。於是沒理他,加快了腳步。
殷蓮沒有半分惱意,跟上他,聲線慵懶得彷彿剛從午後煦暖的陽光中醒來,勾唇笑道,“你不說,我頂多晚一點知道。”
“不去扶棺就算了,沒人教你送葬時不要打擾亡者的安寧嗎?”許書硯聲音倒是冷得把人瞬間拉回眼前的雪天,他低頭看向溼漉漉的地面上,雜沓的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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