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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阿娥眨了眨眼睛，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意外。

袁超一直看她，馬阿娥愣了一會，怯懦道：“兩對養父母啊。”

“真的只有兩對養父母嗎？你確定嗎？”袁超質疑。

馬阿娥頓時就聽不明白了呀。

馬阿娥又開始眨眼睛。

迷茫一陣，她怯懦地抗議袁超的質疑聲音：“我，我當然確定啊。”

袁超便直起身來：“哪兩對養父母？

那你現在說給我聽吧，看看是不是對得上號了？”

“……”馬阿娥突然感覺袁超有點像對待犯人一樣在審問她。

可不知為何，看到袁超一身累累傷痕，她就心虛了。

所以馬阿娥乖乖應著聲說：“小時候山裡有一對養父養母買了我養著當女兒。後來……”

“後來他們順利生下親生的孩子，就不要你了，把你給扔山裡去了？”

“嗯。你知道了啊？是不是關情娥說的？”

“確實是她說的。”

袁超點點頭：“還有一對養父母是誰？”

“就是我在山裡孤獨流浪時，意外發現我的馬家爸爸媽媽啊。”

馬阿娥小聲解釋一句：“馬阿娥的名字，就是新媽媽取的。”

“就這兩對養父母？你確定你沒有記憶遺漏？”

袁超又死死盯住馬阿娥的眼睛。

袁超真心懷疑馬阿娥是不是真的有一段記憶缺失。

可是他盯著馬阿娥眼睛看了好一陣，依舊沒能從她眼睛裡看到迷茫以外的其他神色。

馬阿娥是真的忘記了盧順娥記憶中所看到的那對悲劇養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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