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的殺手組織基本都在我們的掌握中,他要殺我,不會用這種方法。”
“那是誰呢?”點了點頭,龍狷心中當然清楚自己剛剛不過是一時間的胡思亂想,“今日兩匹殺手都是衝著你來的,我實在想不出你和誰有這麼大的仇怨。”
“他和我也沒這麼大的仇怨啊。”微笑得靠在龍狷懷中,司諾倒也沒想得這麼多,“他不過是心裡不舒服,你也知道,他向來是獨佔欲頗強的人,會拈酸吃醋也是沒辦法的事嗎。”尋了個好的位置躺好,“別擔心了,交給司畫的人,有什麼問不出來的。”
不由得搖了搖頭,龍狷望著司諾一臉的愜意:“有人要對付你呢,你就這麼不在意?”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諾,你有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正是對付我我才不在意呢。微笑得看著他,卻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去,司諾自然知道該如何讓龍狷忘記剛剛的事,雙手繞上他的頸,將龍狷往下拉了拉,“你不覺得我們這個樣子說這些話很沒意思麼。”喚出在離開床塌便不會再說的稱呼,司諾笑著纏了上去,“狷,你不想要麼?還是你已經不行了……”最後將一隻手移至了他的下身。
“該死的!”猛得抽了口氣,惱怒得瞪著他,龍狷伸手拉開了他的衣物,一口咬在了細嫩的頸間,“你這該死的妖精。”
熟練得尋找著彼此的敏感點,氣氛如燒了油的火一般燃燒起來,剛剛縱慾過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啃咬著司諾開始變得紅潤的身體,龍狷將人倒轉過身來,扶著慾望便直搗黃龍,只聽一聲悶哼,司諾只能面紅耳赤得瞪著他,嘴裡卻不由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雙手扶著一旁的床沿,任龍狷深淺不依得進出……
一時之間,室內只剩下一片曖昧的喘息與呻吟,兩人都沒有發現,管家劉寶正帶著另兩位內侍,戰戰兢兢得站在門上,不知是該進來收拾東西,還是該就此離開……
當兩人踏出房時時已是第二天的午時,自內院踏出,二人便見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此的男子正背對著他們,將手從龍狷手中抽出,司諾撞了撞龍狷,示意他走向前去,自己往內院中悄然後退:“不必退了,諾,我不過來看看你們。”
男子轉頭,正是鳳麟帝玄鳳:“我已經頒下了旨,命所有武官在不必要的時候皆可以不上早朝。”微笑得走到二人面前,玄鳳並沒有看向龍狷,“諾,聽說你昨天遇到了刺客?”
點了點頭,司諾亦沒否認,卻見玄鳳路出了一絲猙獰:“說來也巧,我昨日也遇了刺客。”在兩人詫異卻又擔心的目光中路出了笑意,“好了,看,我不是沒事嗎!”伸手牽過諾,玄鳳顯然仍在生著龍狷的氣,“諾,我有些事情要與你商量。”
“嗯。”輕柔得微笑帶著安撫眾生的力量,將兩個引向書房,司諾命下人關了門,又著使司棋與司書二人守在門外,這方向玄鳳開口,“陛下有什麼事要說?”
“不用這麼客套。”皺著眉搖了搖手,玄鳳望著仍站在一旁的司諾,伸手拉他坐下,“只有我們三個人,你這麼客套幹嗎?莫非是怪我想讓你離開?”
“自然不是!”玄鳳的刻意的親和讓司諾彷彿回到了當初三人並肩做戰的日子,亦不由得坐了下來,“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據下面人的回報,各個殺手組織近期都未接過大生意啊,這些人與那買兇的人究竟是如何接得頭?”皺了皺眉,卻有了一絲憂慮,“我只害怕,江湖中會有一場大的波浪,而且,掀起這場波浪的人,只怕是……”正視玄鳳,司諾堅定得將話道出,“玄永在玄笑死後就沒有失蹤了吧?他可不是一般人!”
“五哥?”皺眉深思,玄鳳直覺得搖了搖頭,“五哥是父皇最愛的兒子,若不是他自己不要皇位,如今這天下就是他的了,他怎麼可能來做這種事!”
微微一笑,卻又路出了一點狡黠,司諾看著兩人:“龍狷,還記得你第一次見他們二人在一起時說過什麼嗎?”在兩人詫異的眼神中正色而道,“若是為了玄笑報仇,他是可能這樣做的,更何況玄永向來大方,人脈廣大,方能請到如此多的殺手。”
“可殺玄笑的是我吧?為何他動的卻是你們呢?”仍有一些疑惑,龍狷不由得有些疑惑,“更何況,能請動他們,必須要有很大一筆錢了,玄永有這經濟上的實力麼?”
“有!”點了點頭,玄鳳應了下來,“他有這樣的實力,父皇給他的賞賜實在太多了,請這些殺手雖難,然也未必沒有這般實力。”最後一句,問向了司諾,“可是他為保不能狷動手,而對我們呢?”
“呵……”冷笑著,司諾望了望兩人,最終將目光停在了龍狷身上,“想當初,引玄笑入甕的是我,奪玄笑勢力的是你,龍狷雖最後動手殺了他,然沒我們,龍狷又豈會動手。”回頭看向玄鳳,“更何況,落霞宮的少宮主,這個江湖中有多少人能打得過他,能殺得了他,而我們就不同了,天下兼知,我是沒有功夫的,除了一手暗器外無所長物,而玄鳳你也沒什麼功夫……”皺著眉,這方路出了一絲憂慮,“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玄永會利用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人脈而弄出事情來,只怕到時會危及朝堂啊!”
微笑著打斷他的話,玄鳳頗顯自得:“這你放心,除了檀家,原告幫著玄笑的眾人都死光了,整個朝廷都是我的人,沒有問題,只是這檀家……”玄鳳看向司諾,有些猶豫,“諾,要不你來當我的副相,這樣便可壓制那檀家。”順便離狷遠些。
“沒用的,我必竟是江湖中人,走到明處當你的副相不如在龍狷身後當你們的軍師更好。”微笑著拒絕,聰明如司諾又豈會不明白玄鳳的意圖,“但我們仍要知道檀家的想法,這很重要!”
伸手攬過兩人的肩,龍狷爽朗得笑開:“好了,別這麼緊張,檀家的事情教給我來做!相信我一定能摸清楚他們。”
“你?”看了看龍狷,玄鳳顯然有些不屑,“那檀敕討厭死你了,哪可能會讓你探出什麼來?”嘴角路出一絲詭笑,卻是嘲諷,“不過那檀敕為何這樣恨你啊,狷,你是不是佔了他什麼便宜,惹得他如此待你?”
“胡扯!”佯怒得敲了敲人的頭,卻是龍溺的笑容,“明天我會帶著諾向樓悉心求醫,到時諾在裡面困住樓悉心,我在外面好好套套檀敕的話,放心吧,那小子面對我的時候,一身理智都會消失得一乾二淨的!”
六、化髓
第二日晌午,正當檀敕與樓悉心二人在花園下棋時,卻聽下人傳報說龍狷與司諾前來,心中不由有些疑惑,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什麼事來,樓悉心不由有些不安:“檀敕,你猜得出這龍狷帶著他的情人來這有什麼意圖嗎?”
“情人?”冷笑著,卻沒有半點輕視的意圖,“悉心啊,你別小看這個所謂的情人,他可是龍狷的軍師,龍狷的一切事情都會與他商量,著實是個可怕的角色。”向著樓悉心路出一絲釋然的微笑,檀敕伸手拍了拍樓悉心,“也別擔心了,去了就知道,在我的地盤,他們還敢怎麼樣不成!”
待二人一進客廳,便聽到龍狷肆意的笑聲響起:“兩位來得可真快,讓我差些以為二位不敢出來了呢!”
頓時怒目相視,卻在龍狷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