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若不是為了朝中的權利牽制,我會想要那些後宮的男男女女?要我學諾?哼,也不想想諾將你縱成什麼樣了,若再學著諾的樣子,我看你的人肯定不比我的後宮少!你這個……”
無奈得看著他,龍狷只能任玄鳳氣憤得怒罵,直到他停下了嘴望著自己,方微笑得開口:“鳳,彆氣了好不好?再說我也沒你講的這般可怕吧?這麼多年了,不也就你和諾嗎,現在最多再一個檀敕好了!”
“誰知道你還要加幾個?”委屈得嘟起嘴,玄鳳早已習慣了在龍狷面前像個驕縱的孩子,“想當年,你還記得那個易解語嗎?若不是他死了,只怕也被你帶在了身邊了……”未曾說完的話截然而止,玄鳳望著龍狷頓時空了下去的眸,心中有著一絲緊張,“對不起,狷,我不該說起他的!”
玄鳳緊張且擔心的話讓龍狷自沉思中醒了過來,再緊了緊抱著他的手,龍狷只是笑著:“沒事,都過去那麼久了,而且解語死了這麼久,也過去了!”再抱了抱他,龍狷突然想起了一事,“對了,鳳,我將悉心帶到府裡來了,估計諾已經安排他住下了!”
“什麼?”震怒得開口,玄鳳推開了龍狷,心裡氣極了,“你,你竟然和那樓悉心也好上了……你這混蛋!”
苦笑得看著這氣得要命的皇帝,龍狷伸出手去,卻不見他入內,只能狠心一拉,任其跌倒在自己的懷中,狠狠得欺上了他的唇,並不溫柔的吻,如同以往與玄鳳歡愛一般的激烈,卻也帶著懲罰和惱怒,直過了許久,當龍狷嚐到一絲血腥味時方放了開來:“我真想拆開你這腦袋,看看你這精明天子一腦子裡到底有些什麼!檀敕離府了,悉心住在那不方便,我才將人接過來的,你在想些什麼呢你?”
訕笑得不做回答,玄鳳這才發現自己的過分,卻也不願認錯:“誰叫你總是這麼花心,而且這樓悉心又是個可以和司諾相比的美人,更何況你第一次見到他時……”
話音被一聲輕笑打斷,兩人望了過去,卻見司諾帶著因玄鳳的話而紅了一張臉的悉心站在門外。
十四、江南
俊臉微微一紅,玄鳳只瞪著龍狷,過了一會方轉過頭來,拉著司諾便走,只留著司諾淡淡的戲謔笑聲流轉最終消逝,徙留這一室的沉寂。
望著樓悉心難得緋紅的臉,龍狷不由得有一絲驚豔,雖說見慣了美人,然悉心的美麗仍然不由自主得讓有心悸,更何況那清冷眸底的聰慧更是讓人心折。
被龍狷這樣看著的樓悉心可沒什麼好氣,見他這樣目不轉睛得望著自己,任是樓悉心再大方也是會生氣的:“你看夠了沒你?”
淡聲輕笑,卻有著幾分不屑之意:“都是男的,看看又如何了?”勾起手指,龍狷安然得坐下,“站在門外做什麼,有什麼事進來說,叫諾帶你來見我,總不會是沒事吧?”
“還不就是那刺客的事。”皺了皺眉,樓悉心隻身坐在左首,看著龍狷一臉的疑惑,“敕叫我告訴你,之前那幾群人不過都是些試驗品,真正厲害的似乎還沒到時候上呢!”
“真正厲害的?”微微一笑,龍狷也顯是來了興趣,說起話來卻又有幾分戲謔,“我倒不信,他能請到哪個最厲害的,總不會是……”龍狷愕然,突然想起了一個名字,心中訝異,卻又有些無言,只驚恐得望著樓悉心。
沉默得點頭,樓悉心也未曾想過會有誰讓龍狷路出這樣的神情,不由問道:“武悒這個人真的有如此厲害嗎?為何你與敕說起他都總是如此驚慌。”
無奈得搖了搖頭,龍狷顯得頗有些頭痛,只看著樓悉心苦笑:“一個和狼一起長大的人,一個能將人活生生撕成兩半的傢伙,一個功力深厚到能在三招之間殺了八派掌門的人,你說恐不恐怖?如果是別人,還好說話,可是這人可是個異數,脫離於江湖,完全自成一派的傢伙,甚至到現在,竟沒人能畫出他的樣子來!”
驚訝得望著龍狷,樓悉心顯沒想到武悒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那可怎麼辦才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樓悉心自襟口掏出了件東西,“敕叫我給你的,說是有用!”
伸手接過,卻見是副類似地圖的東西,旁邊還有著用小楷書寫的註釋,挺拔瀟灑的字跡似是出自於玄永,上面寫著:若要尋我,請至江南、玉州。
“這是敕叫我給你的,他說必要的時候,要你去一趟。”樓悉心望向了龍狷,心中亦有些擔憂,“你準備怎麼辦?”
“嗯……”有點為難得搖了搖頭,龍狷只是皺眉,看向了大廳外面,“來人,陛下和諾二人去哪了?”
“稟將軍,陛下和司諾主子正在花園中下棋呢。”一名近侍走進稟告,“司諾主子讓我告訴您,這邊話說完後請您與樓公子去花園中尋他們。”
揚起一絲微笑,龍狷自然地司諾的安排甚是滿意,便自椅上站起,回頭看向了樓悉心:“走吧,我們過去聊。”
二人一齊來到了花園中,還未走近,便聽那玄鳳亂沒形象的大聲音喊著:“諾,我悔了,不許吃了這棋!快點,放回來,讓我重下嗎。”
“落子無悔真君子,鳳,你可是一國之君呢,怎麼可以賴皮。”微笑得搖了搖頭,不願將棋擺回,司諾只是望著玄鳳一臉委屈的樣子輕笑,“看看你這樣子,哪有什麼一國之君的風範?”
“我在你面前要做什麼一國之君!”眼見棋子搶不回來,玄鳳自椅子上站起粘了過去,“諾對我最好了,把棋還給我好不好?”
無奈得搖了搖頭,將玄鳳自司諾的腿上拉起,龍狷也沒個好臉色:“你啊,總是這樣賴皮,難怪這棋藝沒個長進,若能把處理正事的心事放個兩成在這下棋上,只怕也不會如此啊!”
“我要學棋藝做什麼,不過是玩樂罷了嗎。”淡淡一笑,玄鳳回頭望向龍狷,卻在直視樓悉心時變了變神色,路出了幾分君子的樣子,“怎麼過來了,有事麼?”
龍狷自是清楚這不過是在外人面前的必要樣子罷了,也不甚在意,只是將手拿開:“是這樣的,我想去江南一趟,去那看看。”
聞言,玄鳳卻有些奇怪,卻也不便多說,只是望向了一旁始終坐著的司諾,卻見他笑意盎然得看向龍狷:“是去泉州吧,司畫那邊的訊息也是在玉州,說是在玉州的一家船舫中接的生意,我也想去看看,這殺手的事本就屬江湖事,不如江湖了的好。”
這方想起原來是近幾日來困擾大家的刺客的事,玄鳳亦不由來了興趣:“好啊,我要與你們一起去,反正朝中也沒什麼大事,而且家族紛爭的事也還在準備中,不如我和你們一起去江南看看好了。”
“這個……”望著玄鳳,龍狷卻是些不願,且不說玄鳳這愛吃醋的性子,便是那一路的危險也不該是這真命天子該涉足的地方吧,“還是算了吧,鳳,你留在宮中也安全些,等我們回來如何?”
搖了搖頭,玄鳳卻也是堅決:“不,我要去!”望向龍狷猶豫的眸,玄鳳自是知道該從哪去下手,“更何況宮中沒有狷你這樣的高手,也沒什麼安全的吧,難道你就不怕你不在時有人向我下手,萬一那些禁軍攔不住可怎麼辦?”
這樣的話如驚雷一般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