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一大早又被爸爸按在廁所幹了一發,差點遲到了,更難受的是,出門前爸爸竟然在他花穴和菊穴各放了一個跳蛋,還讓他穿上紅色的丁字褲,此時穴裡的跳蛋正小幅度的震動著。
季陽坐在座位上,低著頭,臉紅的滴血,下面已經完全溼透了,老師一邊講課一邊在他的旁邊走動,季陽的視線全在他的褲襠。
跳蛋能挑起他的慾望卻不能緩解他的慾望,季陽簡直坐立難安,哪裡還聽得到老師說什麼,他拼命的夾緊雙腿,以緩解體內的瘙癢。
同桌陳澤發現季陽的不對勁,主動的湊近詢問他:“你的臉好紅,是不舒服嗎?”
季陽搖頭又點頭,退開了些。陳澤長得很高壯,麥色面板,濃眉大眼,還挺帥的。季陽上廁所的時候看過陳澤的雞巴,沒有勃起都很大很粗,想到這,季陽有些失神的望著陳澤的褲襠,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陳澤主動提出送季陽去校醫室,季陽想了想,他現在的狀態確實不太適合待在課室,想著待會去到校醫室,等陳澤走了,他就去廁所解決,於是就同意了。
陳澤扶著腿軟的季陽去校醫室,攬著他柔軟的細腰,走路時手不時會碰到柔軟有彈性的嫩屁股,在路上陳澤就硬了,到了校醫室校醫不在,陳澤就扶著他到病床上,把白色的簾子拉上。
季陽剛坐下準備說謝謝,結果陳澤卻一把把他摁在床上,季陽驚叫出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陳澤撲到季陽身上,摁住他硬挺的陰莖盯著他的下體道:“騷貨,剛剛還一直盯著我的大屌看,不就是想被肉嘛!媽的!都把老子看硬了!”
被看清心思的季陽臉色霎時變得通紅,眼神躲閃不敢看他,穴肉卻不自覺的收縮流著淫水,渴望著被侵犯。
陳澤起身一腳踩在他的下體,惡狠狠的開口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個騷貨,上課一直夾腿自慰,現在裝什麼清純!”
“啊啊……疼…”季陽花穴被踩了個正著,又疼又爽,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我看你是爽吧?”陳澤是體育生,今天有短跑,穿的是釘鞋。釘鞋隔著褲子輕輕碾壓著季陽的肉莖,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讓季陽很快就射了出來,濡溼了校服褲。
陳澤呆住了,怎麼會有這麼淫蕩的人?被踩幾下就射了。
陳澤發了狠似的把季陽按在床上,季陽驚呼一聲,下體一涼,褲子就被陳澤扒下了。
“澤哥……不要…陳澤……放手……”季陽緊緊的併攏雙腿搖頭拒絕,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是雙性人。
“哈…丁字褲…”陳澤笑了,雙手用力握住他的膝蓋,往兩邊用力一掰,季陽的腿就張得大大的,陳澤拉著他的丁字褲,拉開放手,啪塔一聲彈到他的肉穴。
“啊啊……”被彈中肉縫中的陰蒂,痠痛爽感十足。
陳澤一用力就把那條騷氣的丁字褲扒下來,路出不斷吞吐騷水的花穴和菊穴。
陳澤第二次呆住了,但隨即他就呼吸加重,笑道:“果然是騷貨,多長一張騷嘴就是給人肉的!萬人騎的公交車,天天想著被肉!”
“嗚嗚……不是……”季陽只感覺自己被陳澤說的洪水氾濫,穴口和肛周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癢感,穴內的跳蛋還有嗡嗡的跳動,激起更深的慾望。
“還說不是?騷逼都合不攏嘴了!”陳澤伸出兩指,輕而易舉的插進去,嘴裡罵了聲娘,“是不是天天被肉?騷逼都被肉爛了吧,幹,裡面都是精液嘛?被肉鬆了我還玩個蛋!”
“嗚嗚……沒有…沒有松…”被跳蛋挑逗到發情的花穴終於得到了舒緩,穴肉就自發的糾纏住他的手,花穴裡每一個肌肉都在叫囂著不讓他離開,想要被狠狠侵犯。
“嗯啊……手指……好舒服……”季陽仰躺在床上,雙腿不用陳澤摁住就已經自發的大張著。季陽一前一後的聳動屁股,抽插陳澤的手指,“啊啊……好棒…好厲害…”
“啊呀……碰到了……啊啊……”季陽控制著陳澤的手指深入,直摸到了還在跳動的跳蛋,把跳蛋推向更深處。
“騷貨……竟然帶著跳蛋上課……”陳澤興奮的吞了吞口水,脫下褲子掏出已經硬挺的雞巴擼動,視覺上的強烈刺激,雞巴的馬眼開始分泌大滴大滴的精液,掉在地板上。
季陽控制著陳澤的手指摩擦他的騷點,不一會兒就爽的腿軟動不了了,只能癱在床上抽肋,又爽但又沒有達到高潮。他伸腿勾住陳澤的腰,媚叫著祈求他,“澤哥……肉我……”
陳澤也忍不住的挺著大屌插了進去,直把跳蛋給頂進花穴深處,被子宮口吸住,宮口被震動的跳蛋肉著,季陽尖叫了一聲,再次高潮了。大股淫水噴湧而出,濡溼了雪白的床單。
季陽爽了陳澤卻很痛苦,他的雞巴還留了一截在外面,進不去。抵著他龜頭的跳蛋,震得他馬眼都麻了。
“騷貨,把跳蛋扣出來。”陳澤抽出雞巴,拍了下他還在抽搐的花唇。
“啊啊~~”季陽浪叫一聲,高潮過後的花穴太過敏感,被陳澤拍過的花穴難耐的吐著淫水。
季陽被扶著爬起來,蹲在床上,陳澤脫下校服外套墊在底下,季陽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滴在衣服上。
“澤哥…腿軟…”季陽往前倒,被陳澤接住,陳澤舔了舔他的耳朵:“再叫幾聲聽聽。”
“澤哥澤哥澤哥……”陳澤被季陽的乖巧取悅到了,一手慢慢撫摸他的背部,一隻手拉著季陽的手伸向花穴,一邊誘導他,“來,把手伸進去…對,就這樣,把跳蛋拿出來…”
“嗯啊…好深啊…肉到子宮了……”季陽頭仰起,修長的脖頸揚起美好的弧度,陳澤低頭親吻他的脖子,喉結,跳動的經脈……
季陽控制著穴肉放鬆,想把體內的跳蛋排出來,但每掉出來一截又被吸回去了,每次只能挪出來一點點,跳動的跳蛋直震得穴肉發麻。
陳澤等的屌都要爆了,見季陽磨磨蹭蹭終於忍不住了,手摸向他的菊穴,決定先用菊穴止渴再好好的肉花穴。
手一摸溼的,都是腸液,兩根手指也是輕而易舉的進去了,被突如其來的入侵嚇了一跳,季陽兩穴一縮,花穴裡的跳蛋又吸回去了。
陳澤的手指就敏感的穴肉纏住,他手指用力插進去,然後就被季陽的騷給驚呆了,又一個跳蛋,“你…你怎麼這麼騷……”
“嗚嗚…澤哥…騷穴好癢……”季陽哭著搖頭,兩張空虛的騷穴都渴望著被進入。
“澤哥…澤哥…肉我…”
“你先把跳蛋弄出來,我就肉你,把你肉哭,肉射,肉爛…”陳澤俯身一邊親吻他的脖頸一邊說,手順著衣襬伸進去撫摸他的腰肢,摸上他平坦的小腹,拇指輕刮他的肚臍,指腹在他的肚皮上畫圈。
“哈啊……”季陽從沒有被這麼挑逗的摸過,新奇的體驗讓季陽更渴望被狠狠貫穿。但跳蛋沒弄出來,就得不到大肉棒的撫慰,他只能一邊享受陳澤的挑逗,一邊努力排出體內的跳蛋了。
陳澤又把手挪到他的屁股,兩隻手覆蓋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揉搓擠壓,手指還
時不時劃過他的菊穴。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季陽毫無所覺,仍在陳澤高超的調情手段下忘情的浪叫,就被陳澤用手堵住了。
季陽這才反應過來,瞪大眼。
陳澤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褲子,外面的人推門而入,季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