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微張的嘴唇。
「什麼,唔,什麼門當戶對?」蒙真怕愛爾用錯了成語,他知道這個詞的含義嗎?
愛爾狠狠親了兩口又放開蒙,依然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趴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伯爵?」
蒙被愛爾的話搞昏了頭,難道不是麼?那愛爾是?
「我討厭骯髒的地方,喜歡純淨的東西」愛爾摸摸胸前蒙的頭髮,誰能說黑到極致不是一種純淨?「我討厭硬木板,喜歡柔軟寬大的床,最好好能有無數的枕頭讓我抱著。」這樣才會有安全感。
蒙呼吸急促,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慢慢揭開,是什麼呢?
「你能想象嗎?當你睜開眼,看到的只有發黴的牆壁,潮溼的空氣,偶爾會有那麼一絲陽光射進來,這就是世界的全部。」愛爾很勇敢,他從來就不怕去回憶什麼。
他出生在監獄,不知道父母是誰,可能曾經擁有過很高的地位,也可能只是被波及而捲入的無知百姓,可以確定的是,他是王朝革命失敗者的後裔。
八歲以前的他,很瘦,皮包骨頭。但他有一雙美麗的眼睛,很大很有靈氣,那裡面的藍色充滿了生機,或許就是因為這個,他頑強的活了下來。
然後遇到了被關進來的牧師,雷斯。這是個善良的人,他以神愛世人的憐憫幫助著這個可憐的小孩,讓他不至於餓死和病死,慢慢成長到了十五歲。
上帝或許是眷戀著男孩的,他讓他碰到了另一位獄友,那個人的身份,男孩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他很有錢,非常非常有錢。
男人進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死亡之神馬上就要降臨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求助於男孩。
男孩不知道藏寶圖是不是真的,但人都是需要信念的,這個訊息對男孩來說無疑是一針強心劑,他開始幻想以後美好的生活,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
挖地道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用了整整兩年半才通到後山的某條小溝,經過多方探查,這裡幾乎沒有什麼人看守。
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好一切,離開時男孩叫上了牧師。他本可以一走了之,牧師根本不知道他居然還挖了地道。
出來之後才發現困住自己十五年的地方居然是一個孤島,男孩沒有氣餒,這裡的生活讓他學會了隱忍和深思熟慮。
七天的等待,讓他和牧師成功的潛進了離開小島的物資船。牧師回到了原來的土地上,感慨萬千,而這對於男孩來說卻是極為陌生的,剛開始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與人相處。
一大一小在某個小鎮告別,牧師要回去找自己只有八九歲大的兒子,男孩則是要去尋找可能會改變自己人生的寶藏,兩人約定半個月後在這裡相見。
所以,幸運之神光顧了男孩,他終於擺脫了命運的桎梏,再見牧師的時候他的變化很大,牧師震驚的同時沒有錯過男孩眼中的堅毅,他堅信他不會迷失。
之後的一切變得順理成章,牧師為了孩子,為了以後的生活,決定跟著他。男孩實現了監獄裡對那個男人的承諾,在牧師的幫助下剷除了男人的死敵,開始真正的成為了一位伯爵。
D伯爵擁有一座古堡,在深山裡。不要擔心生活不便,他有足夠的僕人可供驅使。
沒有人知道D伯爵是從哪裡繼承的這座花園式的大房子和那一筆筆令人眼紅的財富,和別的伯爵不同,D伯爵不喜歡打獵,也從不出去交際,結識朋友,在他看來,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還有一點,關於雷斯的死,確實是他要求我了結他的生命,不過不是因為病痛,他發現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很容易說出一些話,他擔心暴路了我的身份。」他是個好牧師。
雷斯死去時是帶著幸福的微笑的,他的兒子能過得很好,自己還享受了如此長的一段生命時光,足夠了。
「怎麼了?」愛爾看著傻掉的蒙,心情不錯的捏捏他的臉頰。
蒙正在慢慢消化這震驚的訊息,感慨?心疼?無奈?欣喜?蒙說不出來,再多的話語也不能表達他現在的感受。
人說有緣千里來相會,他們兩個算不算?「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把你當做男龍看啊。」愛爾笑得溫柔,真是難得一見。
蒙再次深深埋頭,愛爾的腰肢是那樣柔軟,韌性十足,這個人能像竹子一樣屹立在風中與山間,好吧,他已經很久沒有掉過眼淚了,原來自己居然是這樣感性的人麼?
05
雖然說危機解除了,但少了蒙跟前跟後的黏糊勁,愛爾居然也感受到了些微的失落。
這兩天蒙很不對勁,對愛爾也是忽冷忽熱,變得很奇怪,這種現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愛爾回憶著,難道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到底在鬧什麼彆扭啊……
愛爾是知道蒙的生日的,就在明天。他不動聲色,覺得只要自己到時候伺候好了,就總知道他生氣的原因了吧。
連老威廉都看出來蒙的變化,這還是蒙第一次沒有事事跟在愛爾大人的身邊,希望他們不要有什麼誤會才好。
蒙早早的獨自洗完澡,臥室裡居然黑黢黢的,愛爾呢?蒙先點著了燈,臥室裡終於有了一些亮光,床上是一團拱起。
蒙走過去,一把掀開薄被子,愛爾果然在裡面,光溜溜的縮作一團,眼波流轉,朝自己意義明顯的眨眼睛。
蒙嘴角一翹,「怎麼了?為什麼不穿好衣服?」
愛爾癟嘴,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今天是個好日子,所以想送你禮物啊,難道你不要?」愛爾故意不提蒙的生辰,欲擒故縱,他知道蒙不會笨得扔掉到嘴邊的肉。
「做什麼都可以?」蒙看著愛爾伸展身軀,去沒有進一步上前,他需要確定一些事情。
「當然。」我就是你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愛爾給予肯定的答案。
「那好。」蒙轉身,出去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個方形的黑盒子。開啟以後,一件一件拿出來放到床上,這下換愛爾目瞪口呆了。
「你確定要這麼玩?」愛爾咽口水,看看蒙,他點頭,表情還是一陳不變。
愛爾拿過內褲,緩緩穿上身,這布料少得可憐,愛爾懷疑它的作用僅僅是為了固定中間的陽物。
問題是,這個軟軟的道具要怎麼放進去啊?愛爾求助的望向蒙,「自己用手指擴張啊。」蒙故意裝作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不會去幫他,今天自己才是最大的,愛爾也必須按照之間的說法去做。
愛爾在蒙的目光下伸進去了兩根手指,他儘量擴張,還好已經慢慢適應了,這才把內褲底部的那個不算太硬的東西塞進去,這物件連著一根長線,愛爾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的,於是也就沒有管它,隨它搭在內褲邊緣,順著臀線垂下來。
然後是……項圈。愛爾洗過澡了,所以並沒有戴著白蓮玉石,現在脖子上果然光光的。他仔細看著這個項圈,不對,這還算不上是,因為它更像是手環之類的放大版。
就在他觀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