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善騎者墜於馬。

善水者溺於水。

善飲者醉於酒。

……

在馬克還沒有收心神龍擺尾混跡江湖的那段歲月中並不總是馬克提出分別這個字眼的。

什麼？

不信。

馬克在當時也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

艾伯特的姐姐拉著他走到單獨房間內環抱著雙臂一臉嚴肅的說著“馬克，也許我們兩個應該分開一段時間互相冷靜一下”的時候，馬克已經震驚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站在後面的凱特·艾伯特眨了眨眼睛有些恍惚。

正在消化著馬克這句話給她帶來的震撼。

馬克轉身看著已經約有十年沒見的艾伯特笑著說道：“不得不說，你和你姐姐好像一個版本刻出來的。”

頓了頓。

馬克突然抬頭追加了一句說道：“不過你比她年輕。”

凱特·艾伯特：“……”

第二天。

倫敦的太陽剛剛升起。

站在大使館門口的馬克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被倫敦警察壓著的三名嫌疑人和一個似乎剛剛從河裡打撈上來的中年老人屍體。

馬克看向詹姆斯。

至於詹姆斯旁邊的那位檢查員保羅？

一般等級不夠的人馬克是懶得去記住的。

除非是她！

“這是什麼？”

“你要的人。”

“呵呵。”

馬克直接搖頭看向詹姆斯還臉上露出似乎看到了很好玩的笑容說道：“詹姆斯，你認為隨便抓幾個小羅羅過來忽悠我，我就會上當？”

詹姆斯微微一愣直接看向被要求跟過來的檢查員保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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