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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高卓沒有說話。
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小玩意粗製濫造。
只不過,以他一個人的能力,也只能做到這樣了。畢竟,讓他一個苦讀詩書的儒士去做木工活,實在是強人所難了些。他並沒有太多的天分,也沒有熟練的木工做指教,即便再用心,也只能是達到這種差強人意的效果。
葉富瞭然他的想法,也不再追問技術上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問他道:“許先生,你為何要做這個?難道不知道,我大明軍士極少有用這個的嘛?”
許高卓站起身來,昂著頭,對葉富說道:“大人此言不假,但也是大謬!”
“你放肆!”陸鼎呵斥道。
他忍耐許高卓不是一時半刻了,見他出言不遜,當即便忍不了了。
葉富卻不在乎這些言語之中的些許冒犯,擺擺手示意陸鼎退後,對許高卓說道:“無妨,你說說看。”
陸鼎氣呼呼地住口,眼睛死死瞪著許高卓。
似是隻要葉富露出一點兒對許高卓不滿的意思,他就立即要撲上去,將其撕成碎片一般。
許高卓滿不在乎,他此時,卻已是置生死於度外了。
意圖射殺靉陽守備,原本就是不赦的大罪。更何況,許品功兩次縱敵入城,眼看著敵人劫掠而毫無抵抗之意。他身為謀士,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他現在,只求在死前能夠一訴多年來的苦志,如此足矣。
只聽他說道:“學生說大人此言不假,是因為遼東軍中卻是鮮有配備弩箭計程車兵。而學生說大人大謬,則是因為,大人或許不知,雖在我朝弩箭並不普及,甚至是鮮有人用。但在宋代,那可是曾是抗擊蒙元騎兵的絕佳利器!宋時,軍隊多為南人,素來不擅長騎馬作戰。而我遼東軍雖然地處遼東,但真正能夠騎戰馬計程車兵卻是同樣的少。論騎射,二者,均遠不如北部韃子!以己之短,攻彼之長。所以,在作戰之中,往往被壓制,而處於絕對的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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