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的,所以這個問題應該可以說給裴行禹聽,保不準裴行禹還能給他一些參考。
這麼想著,唐敘就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妖力大漲?”裴行禹也有些驚訝。
唐敘:“嗯,沒修煉就漲了。”
“有沒有可能是你粉絲回饋你的願力或者信仰之力之類的?”裴行禹給了唐敘一個答案。
他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最有可能。
粉絲對著唐敘許願,願望完成,便轉化為願力重新匯入唐敘的身體裡而願望實現之後,他們又對唐敘產生虔誠的信仰,這些信仰又迴歸唐敘身上。
兩廂結合,唐敘妖力自然大漲。
唐敘:“有道理!”
裴行禹這麼一說,唐敘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他在細細感受妖力的來源:一片蒼茫中有無數小光點朝他湧來,匯入他的身體。
這應該就是裴行禹說的願力和信仰之力的回饋吧?
唐敘一雙眼睛晶晶亮的,他抱住裴行禹,“你太厲害了!”
他這會兒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見到小魚乾的貓,可愛極了。
裴行禹再想想唐敘能給人招財運的特製,沒忍住揉揉唐敘的腦袋,笑道:“你不會真是招財貓成精吧?”
“你才是招財貓成精!”唐敘瞬間炸毛,一把把裴行禹推到在床上,做猛虎撲食狀,“我是大腦斧!”
“嗷嗚~”
“大腦斧,知道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二合一,包括加更章。
第32章 除夕夜
裴行禹現在“身嬌體弱”, 被唐敘輕輕一撲就撲倒在床上。
唐敘哪裡知道裴行禹那麼弱,自己也沒有控制住,跟著向前倒下, 整個人都撲在了裴行禹的身上。
怎麼看怎麼像是投懷送抱。
唐敘也不覺得這個姿勢彆扭或者不好意思,甚至還就著這個姿勢撲上去在裴行禹的臉上啃了一口。
啃了一口還覺得不夠體現自己身為老虎精的威猛, 就叼著裴行禹的臉肉磨了磨牙。
糊了裴行禹一臉口水後, 才滿意地抬頭,耀武揚威道:“我是大腦斧, 就問你怕不怕!”
說完這句話, 再對上裴行禹深邃黝黑的雙眸後,唐敘後知後覺地趕到一陣害怕。
他總覺得裴行禹要把他吃了。
整個人不由得變得軟綿綿的。
但他能露怯嗎?
不能!
他可是大妖怪, 怎麼可能會害怕裴行禹這個區區人類呢?
唐敘在心裡給自己做了一番建設, 可身體已經敏感的察覺到了危險, 慫慫的一點一點往後縮。
“那什麼……”唐敘色厲內荏地說道:“大老虎,很兇的,你最好別……”
他話還沒有說完, 忽然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下一瞬他和裴行禹的位置發生了顛倒, 他被裴行禹壓在身下。
“你做……”
嘴巴剛剛張開,就被裴行禹牢牢地堵住, 火熱的唇舌侵入唐敘的口腔, 瘋狂霸道。
唐敘的腦子再次變成漿糊,只能把手搭在裴行禹的肩膀上,乖順地承受著裴行禹的熱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唐敘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一陣發麻,裴行禹這才放過他。唐敘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好像有點腫了。
裴行禹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喘著粗氣,灼熱的氣息一陣又一陣的噴灑在唐敘的脖頸上, 讓唐敘跟著熱了起來。
唐敘不習慣這樣的感覺,他伸手抵在裴行禹的胸膛上推了推,“你起來呀,好重的。”
人也在裴行禹的身下扭動了起來,想要藉由這樣的動作擺脫裴行禹的壓制。
他的腿從某個地方蹭過,惹得裴行禹“嘶”的一聲著,一巴掌便輕輕拍在了唐敘的腿上,“別動,乖。”
裴行禹的眸光幽暗昏深,好長藏著漩渦,要把唐敘吸進去一樣。
唐敘馬上老實了。
不,其實他還是不老實。
他看似乖乖停下來不再扭動,可他的腿卻故意似的,輕輕地觸碰著小裴行禹,撩撥著裴行禹的理智和神經。
“唐敘!”裴行禹低喊了一聲,他的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沙啞的可怕,帶著濃烈的剋制。
唐須馬上靜止住,無辜地看著裴行禹,然後語出驚人:“裴行禹,你是不是想要交.配了?”
他在深山裡修煉的時候,也無意間看到過許多動物做那檔子事,看著好像和裴行禹現在的狀態差不多。
裴行禹:“……”
他完全沒想到唐敘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死死地盯著唐敘看,一雙黑眸裡像是在醞釀著風暴。
唐敘的身體又下意思地縮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裴行禹,面上的表情越發的無辜了。
裴行禹突然笑了,湊近唐敘,在唐敘的耳邊低沉地說道:“是啊,我想交.配了。但只想和你交.配怎麼辦?”
唐敘一下子愣住,腦海裡只剩下裴行禹的聲音在迴繞著,猶如3D立體聲。
一會兒之後,唐敘整個人成大字型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朝裴行禹說道:“來吧。”
看著就像放棄抵抗的模樣。
裴行禹:“…………”
這樣他下不去嘴,謝謝。
唐敘等了好久,都沒等到裴行禹下一步動作,不免疑惑,“你怎麼還不來啊?我都準備好了。”
裴行禹一把按住了唐敘的臉,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揉了一把,“不來了。”洩憤似的。
然後翻身坐起。
唐敘也跟著起來,好奇地盯著裴行禹看,“你不是想嗎?怎麼不來了?”
“你願意嗎?”裴行禹反問他。
唐敘想都沒想就回答道:“願意啊。”
裴行禹:“為什麼?”
唐敘理所應當:“我們是結了婚的,做這種事很正常吧?”
這是他根據“唐敘”的記憶提取出來的資訊,雖然“唐敘”還在的時候,很抗拒裴行禹,裴行禹也沒有碰過他。
“唐敘”活了二十多年,該有的常識肯定都有,唐敘或者剛開始很懵懂,但一旦現實生活中碰到這樣的知識點,那些常識就會被他想起來。
唐敘說的理所當然,可裴行禹卻一點都不滿意。
結了婚就可以嗎?那和唐敘結婚的不是他,是其他人也可以嗎?
儘管裴行禹知道這個假設沒有任何意義,他還是像是鑽牛角尖一樣越想越深,結果就是自己暗暗的吃了好幾斤的醋,而唐敘卻什麼都不知道。
“我去洗個澡。”裴行禹從床上起來,在唐敘充滿疑惑的目光中走進浴室,洗了冷水澡。
結果可想而知。
他現在身體還沒好全,又在數九寒天洗了冷水澡,出來後沒多久就得了重感冒。
好在之後幾天唐敘都有在他的藥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