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看似多餘，畢竟孫潛已經從荊舞口中得知幕後主使者就是那老狗，可卻必須要問。因為竇林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幕後主使者的真實身份。

如果竇林說出那老狗是事情的幕後主使者，那就說明他有反逆之心。

那事情就好辦了。

敵人、朋友，並不是始終不變的，對於一些人，很容易能夠將敵人的身份化為朋友，因為他們心中都有貪念，竇林就是這麼一種人。

“哈哈……孫公子問的夠直接，不過我喜歡。”竇林微微一笑，回答道：“幕後主使者就是引你進入華夏特種組那傾城的爺爺。”

果然，自己猜測的沒錯，這傢伙果然有私心。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

沒有看到孫潛吃驚的表情，竇林大惑不解。

按道理說，孫潛絕對會驚訝不已，可他為何沒有絲毫的反應，似乎早已經對事情瞭然於胸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早已經知道了？”雖然很不相信孫潛已經知曉幕後主使者的身份，可竇林還是詢問道。

“沒有很早，也就在昨晚。”孫潛老實交代道。

“就因為他讓你殺含笑？”竇林驚訝問道。

從特種基地跟蹤孫潛出來，後來卻跟丟了，並不曉得孫潛竟然跟荊舞見面，畢竟竇林連荊舞這號人都沒聽過，如何會想到這裡面竟然還如此九曲十八彎。心中下意識的認為那老爺子讓孫潛對含笑下手，兩人相見，故而猜測到那老爺子就是整件事情的主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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