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喝過合巹酒,系過同心結的,你怎麼不說?!”北堂戎渡突然蹙眉厲聲喝道,此時他似乎是真的動怒了,緊緊瞪著沈韓煙,直至看了片刻,才甩袖冷冷道:“北堂隕是你父親,養育你十二年,而孤與你乃是眷侶,相伴十三載……嘿嘿,卻原來夫妻本是同林鳥,什麼情義都是假的。”沈韓煙聽到這裡,袖中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卻終究還是苦笑道:“我沒有什麼可為自己辯解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當初我還年少,聽到這件事,自然心裡是萬萬不肯的,但父親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我也沒有能力去違揹他……北堂,若是陛下要求你去做什麼事,你又當如何?”
“……住口!北堂隕是什麼人,也配與孤的父親相提並論?”北堂戎渡勃然動怒,但隨即臉上就露出一絲傲意,冷然道:“不錯,他們都是做爹的人,你與孤也都是人子,可是孤的父親卻絕對不會像北堂隕一樣,把孤當作一件工具,毫不猶豫地親手推進火坑裡,去做這種齷齪事!相比之下,北堂隕雖然是你生父,卻又哪裡配得上‘父親’這兩個字?不要噁心孤了!”
北堂戎渡厲聲叱罷,袖內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隨即話頭一轉,逼視著沈韓煙,一字一句地道:“好,且不說他們倆相比,只拿佳期來說,她雖叫你父親,卻並非是你親生,可是即便她不是你生的,你如果也有什麼事情要做的話,你能不能讓她去跳火坑,用自己去做報復的工具?你說!”沈韓煙全身微微一震,眼中透出一絲苦楚,雙唇有些顫抖,又有些蒼白,半晌,才低低澀笑起來,道:“你說的對,我……不能……”說著,雙手漸漸握緊成拳:“佳期她,是我對她不起,她若是日後懂事了,想起我這個做父親的,我……”北堂戎渡見青年如此,心頭微微一滯,眼中不免流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卻終於沒有出言安慰,沈韓煙臉上卻依然帶著無聲的笑,嘴角露出了一絲溫情,靜靜地看著北堂戎渡,道:“……北堂,你還記得罷,我從前時常會說陛下待你很好,你可知道,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中究竟是多麼羨慕你,羨慕你有這樣的一個父親,陛下對他人雖然十分嚴苛無情,但對自己的兒子,卻真的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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