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係，真是個了不起的禍害。

楊黎看著那些照片，弟弟跟那個不認識的男人在車子裡交媾；弟弟赤身裸體坐在父親的腿上，被父親玩穴；他覺得腦子一陣充血，而朱培的解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要不要我幫你？”朱培突然問。

“什麼？”

“雖然你那個弟弟應該不會需要，不過這瓶春藥據說能讓烈女變成蕩婦，說不定能讓他當著爸爸媽媽的面勾引你……”朱培邊說邊拿出一瓶眼藥水似的小瓶，又拿了幾粒糖放到楊黎的手心，“這個是贈品，吃了後能讓快感加倍……”

“這是什麼？”楊黎皺眉，怎麼看都是毒品吧？

“放心吧，少用點不會上癮的。”朱培也沒有否認，“用得好的話歡迎下次再來光顧～”

“……”

午休就快要結束，楊黎收起糖和飲料，背對著朱培回了自己教室，“謝了，魔女。”

“不客氣，小羔羊……”

楊黎回家的時候楊旭還窩在自己的房間裡，父親幫他請了假，說要讓他多休息幾天。

晚餐還是大家一起吃，餐桌上和樂融融的，楊黎真想感嘆他們家全是最好的演員。

爸爸不允許楊黎去弟弟的房間，但是這並不表示楊黎就會乖乖聽話。父親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值得敬愛的父親了，他姦淫了一個兒子，對另一個兒子也充滿了謊言，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親。

晚上，楊黎悄悄爬過陽臺，來到弟弟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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