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話罷了,老奴覺得今日侯爺心境兒好,指不定啊,今日這案子咱也能一氣兒破了。”
霍危樓挑眉,他心境好?他何時心境好了?
福公公照料霍危樓多年,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便道:“老奴適才剛進屋子的時候便瞧出來了,倒是薄姑娘似有些緊張,哎,都這麼幾日了,薄姑娘還是怕您。”
怕他?
霍危樓輕嗤一聲,她可不怕他。
一瞬間,霍危樓又想起薄若幽說要報答他的模樣,她竟覺的用心查案便是報答他了。
霍危樓心底失笑,若人人都似她這樣想,那他何必在官場上施以雷霆手段,只向文武百官施恩便是了,當真是稚氣天真的緊。
心底雖是如此想,可霍危樓自己都未發覺自己眉眼柔和了一分。
福公公又道:“說起來有些可惜,薄姑娘是女子,卻打算做一輩子仵作,這般下去,嫁人都是個難題……”
仵作本就地位卑賤,且常與死人為伴,普通人家誰願意娶這樣的姑娘?
霍危樓的重點在前一句:“她何時說過要做一輩子仵作?”
福公公便道:“就在鄭三爺出事的白日,老奴陪她去驗二爺的屍體,路上隨意問的,她說她不信佛不通道,既有仵作之術,便只信手中之刀,此案破了,往後還要繼續做仵作的。”
霍危樓心底疑問又冒了出來。
他見過征戰數十年的將領,見過為民謀福的好官,他們或忠肝義膽,或大公無私,可再如何大義凜然,亦有一己之所求,薄若幽一女子,聰慧靈秀,卻選擇了最艱難的行當,若無所求,便當真為聖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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