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時候,如何能大言不慚的指責我們?當初村子裡皆是病患,本來沒得病的後來也都染上了,我們害怕,便往高山上跑,一直跑一直跑,生生在巖洞裡過了半年,起初上山的人不少,可後來得病的得病,餓死的餓死,到最後,山上連或者的飛蟲走獸都沒了。”
說至此,張家二郎亦陰測測的笑了一聲,“大人一定猜不到我們如何活下來的。”
屋外薄若幽面露疑惑,轉眸去看霍危樓卻見他一副瞭然之色,他似乎猜到了這張家二郎要說什麼。
“我和我兄長,是靠著吃我表妹的人肉活下來的。”他又詭異的笑了一聲,“因為她不是得那瘟疫死的,她在山上受了傷,沒有止血的藥,再加上體弱,就那般嚥了氣,她原是定給我兄長的未過門妻子,後來為了活命,我們兄弟兩不得不靠吃她的肉活下來。”
“兩個月,我們最後的兩個月,就是靠著一個一個嚥氣的人,吃他們的肉,喝她們的血才能活命,她們大都是我們同族親朋,若不是那瘟疫,我們要麼一輩子做兄弟,要麼會結親,可誰能想到,她們最後竟然成了我們活下去的口糧。”
他麻木的乾笑了一聲,“試問大人,連自己的親朋都不惜了,旁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我們好容易活下來,可大人知道我們活的多難嗎?因為當時,倘若叫人知道我們是從古章村逃出來的,便要去報官,報了官,便要將我們押送回去,回去又是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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