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無錯漏方能定案。”
衙門自有衙門的章程,霍危樓對吳襄也算放心,然而他卻想到了一處,“當年他帶走了她們姐弟,之後姐姐脫險,他在那之後便未曾害怕過?”
吳襄輕嘶了一聲,兇手犯案極多,又是那副油鹽不進卻坦白交代的模樣,他今日審問出的真相不少,只顧著消化記錄,還未去找尋疑點,“這一處還未問,不過我已問了小胡,小胡說當年經手小公子案子的衙差大哥提過,當時小薄病重,衙門裡辦案的人都知道,或許兇手也知道,要麼就是小薄並未看到兇手的臉,所以他有恃無恐。”
李紳知道自己大限將至,言辭無畏,毫無隱瞞,而當年帶走的一對姐弟,弟弟被獻祭謀害,姐姐卻逃走了,任何一個兇手都會害怕這個逃走的小姑娘亂說話。
可李紳卻並無提及之後對這個姐姐的忌諱。
霍危樓覺得不妥,但吳襄的解釋亦算說得通,便只是道:“此處要再加審問。”
吳襄應下,明歸瀾又道:“程先生醫術高明,不過薄姑娘的病若難診治,在下和家父都可幫忙。”
“好,你們有心了。”
薄若幽病著,吳襄二人也不好久留,他們剛告辭離開,守著薄若幽的良嬸便出了薄若幽閨房,“老爺,侯爺,小姐醒了——”
霍危樓和程蘊之連忙去看,進了內室,薄若幽果然醒了,她仍躺著,面上一副病容,看見二人出現,她啞聲道:“我何時染了風寒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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