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他都想避開,她病發本就危險至極,如今卻還要令她回到當年的破廟之中?!倘若她就此為心魔所困,再也不得清醒該如何是好?
“我不答應。”霍危樓沉聲開口,語氣不容置疑,“此法太過危險。”
薄若幽認真的望著他,“我並非是想以身犯險,我只是覺得奇怪,明公子說我們可能藏起來過,而李紳未曾看到,後來我們逃走,他才來追我們,可……可如果是這樣,那我和弟弟最恐懼最害怕的時候,應當是我們逃跑被追之時。”
“然而我在夢裡,也只是站在原地未動,只有腳步聲向我靠近,我卻不曾逃跑,我將自己想成弟弟之時,也只是躲避生人,藏在昏暗之地,這還是與李紳所言不同。”
倘若先前薄若幽只是懷疑李紳隱藏某些內情,在保護某個幫兇,如今她對自己的病狀有了推測,便更覺得李紳證詞古怪。
她語聲微啞的道:“我知你擔心什麼,可李紳死了,死無對證,而明公子當年逃走,看到的有限,無法證明李紳所言有假,倘若用這般法子發現什麼線索,便能讓當年的真相浮出水面,我如今仍想不起那夜發生了何事,若我一輩子不知真相,只怕要永遠放不下,而倘若兇手當真不止李紳一個,那他仍在逍遙法外。”
霍危樓薄唇緊抿著未語,薄若幽語氣軟下來,抓著他得手輕央,“侯爺,就試一試吧。”
霍危樓是不想應的,卻禁不住薄若幽這般望著他,“若此法不可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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