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條件的只有您位。您不必緊張,換言之,如若是大人還有個姓明的妹妹,麼們也會優先考慮您的妹妹。”
明慎立刻正道:“有妹妹。”
玉旻的神微微僵了僵。
這連老太監也豎起了耳朵,好奇望了過來。
明慎道:“明天就有了。”
玉旻終於開了:“胡鬧。”
明慎垂著頭,拿筷撥弄著碗裡的豆,小聲道:“胡鬧的是您才對。”
玉旻再次警告:“阿慎,你腦袋不要了?”
明慎又乖了,老老實實說:“還是要的,您就當什麼都沒聽見罷。”
頓飯吃得明慎食不知味。心裡隱約有個聲音提醒著,有什麼事發生了,可是意識卻抗拒著接受,好像做夢樣。
定是做夢,想。
漱過後,望見天已經大亮,玉旻也飛快用完了早飯,大約是要去上朝了。老太監指揮人把飯菜撤走,又看了看明慎的臉,擔心受凍,於是親自去御膳處監督著再熬碗薑湯過來。
又剩明慎與玉旻兩人。
女捧來了龍袍與玉帶,玉旻抬抬,示意明慎替換上。
明慎次開,又次把話嚥了回去,如此反覆許久之後,玉旻瞅:“你想問什麼?”
明慎立刻表現得若無其事:“為什麼陛不起床就換上朝服?”
玉旻道:“規矩。”把明慎提溜過來,放在自己跟前站好,將衣裳進手裡。
明慎以前替寬衣,再替穿衣,這些事做得無比熟練,但為穿龍袍還是第次。低頭給玉旻扣著扣,呼相貼,沒有注意到注意自己低的額角快要碰到玉旻的嘴唇,微亂的髮絲拂過,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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