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旻皺了皺眉，滿：“要了，你專心，阿慎。”

明慎像是有了什麼重大發現，終於把憋了好會兒話說了來：“旻哥哥，你其實就是想呂字罷？”

“並非如此，是藥性沒過去。”玉旻平靜注視著他，帶著丁兒審視意味，“你是覺著朕好好喝藥，藉機非要和你呂字，在暗諷君主好嗎？”

明慎嚇得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來，旻哥哥，你把這碗藥喝完罷。”

雖然他心裡當真就是這麼覺得，自從上回玉旻把他脖上吻痕跡便看了端倪。過他後來想了，又理解了，玉旻自從登基之後彷彿便放飛了自，和他以前認知旻哥哥有太樣，比如字跡再是規矩小楷，而是知什麼時候學來了飄逸行書；比如從前玉旻告訴他自己喜歡歌舞戲劇這些個鬧騰東西，如卻翻修了戲樓，比如從前帶著他砸過菩薩像，是個對神靈敬傢伙，現在開始信奉無量天尊，還要他認真學習當皇后……等等，諸如此類。

明慎覺得這很正常，就好比他後來也喜歡上了逛窯樣，人旦從憋了十年困境放來，自然就會迴歸真，順便再找到以前知樂。他只是需要再時間去了解現在玉旻而已。

玉旻喝完了藥，明慎又手腳利索扶著他躺，伸手去摸了摸溫度，覺著床榻還是過於冷了，於是又試探著問：“再……給您加床被？”

玉旻未置可否。

明慎就樂顛顛抱了被過來，細心給他掖好被角，還給他了三個湯婆，給玉旻額角放了塊白汗巾。完這切後，他拍拍手，通知他：“那旻哥哥，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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