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又瞥他眼，不動聲：“做呂字，請皇后謹言慎行，矜持。不過，依朕看，還順便罰個俸罷，就罰年。”

明慎大驚失：“臣不過說錯了句話，為什麼又要罰俸？旻哥哥，你講道理。”

玉旻道：“認錯態度差，居然還敢辯解，罪加等，再罰年，自己過會兒去找交錢，直接交給朕也可以。”

子又被扣走六年俸祿，明慎不敢說話了。

玉旻看了他會兒，又等了他會兒，問道：“……怎麼還不親？”

明慎：“？？？”

他問：“您不已經扣了臣錢嗎？”

玉旻面無表情，只吻有些悻悻道：“算了，次罷。”

明慎看見他找了張紙，在上面寫了個正字，於好奇問道：“這什麼？”

玉旻用筆敲了敲他腦袋：“阿慎，雖然朕給你預支了百年皇后工資，皇后俸祿和你在清吏司俸祿要分開，如扣了你共十二年，也即你要補齊十二年績效，錢分，更重要還要工作十二年。”

明慎：“……”

玉旻又道：“這張紙就你與朕欠條，上不封，不過朕覺著，對你還有所優待，等扣到你百年俸祿時也便差不多了。”

明慎道：“可您給我皇后俸祿……也還沒有全到賬，還差九十年。”

玉旻挑了挑眉，把筆到他手心：“行，夫妻間就要明算賬，阿慎，你也把朕欠你補上。”

明慎謹慎提起筆，謹慎看了玉旻眼。

玉旻鼓勵他：“不要怕，放心寫。”

明慎就老老實實寫了玉旻欠自己九萬兩銀子——他記得年初時玉旻本來要直接預付百年皇后俸祿給他，只不過當時張念景正把控著，還把手往皇家小金庫裡伸，玉旻沒有足夠理由調動麼大批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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