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下,可是我發現,我連殺了你也不能夠。
歐陽少恭沒說話。
那塊白色的毛巾一點一點地在他的頭上移動著擦拭,直到滿頭墨髮已經半乾,歐陽少恭才將其用一根淺藍色的髮帶繫上。
他站起來,滿意地端詳半晌,俯身拿起陵越擱在一邊的劍,雙手遞到他面前:我不用法術,師兄大可一試以求心安。
陵越驚詫地看著他,桃花眼眸線條弧度美得令人心生恍惚,而眸中神色又是那麼地坦蕩真摯,彷彿一眨眼還是初見時那個斯文俊秀、韶光正好的小師弟。
我不知道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你有了感情,不過最初的花生髮總在很早之前。也許是花滿樓瓊華會你同臺雲音攝了魂,也許是琴川那晚你月下獨去孤寂背影蝕了心,也許只是崑崙山腳下我見你第一面就入了眼結果也只有一個萬劫不復,怪能怪誰,最好不過從不相見,海角天涯沒你來亂我修道者心絃。
他低了頭,霄河安靜地躺在面前,長劍隱沒在劍鞘中,不由著了魔般伸出手去,拉開一點,湛湛劍身如青龍,靠近劍柄的一端刻著的是他的名字。
陵越,陵越。
這個人總是很喜歡叫他的名字,說話的時候,親吻的時候,相擁著醒來的時候每一寸每一分滲透到骨骼裡、血肉中,跳躍的音節使人沉醉,聽他念來比自己還要熟稔幾分。
蒼勁的字跡化作一道刺眼的芒,負手而立的劍仙朗聲問道,陵越,你為何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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