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瞅著夏小暑臉，看他沒有氣：“聽到了。可以問是誰介紹你來嗎？”

“你自己猜。”夏小暑回答他，示意他往前走，“走吧，先去你辦公室看看，我給你說況。”

如果是本市沒有其他私人偵探了，夏小暑定會留在裡。

凌飛帶著他上樓：“既然你是我熟人介紹來，委託價格我就給你打個八……七折吧。”

是個很大優惠了。

樓辦公室看起來比樓“倉庫”要好得多：進門遠就是張米黃桌子，上面臺正在運作電腦，桌子上沒有其他雜物；有面牆靠著玻璃櫃，櫃子裡是個個密封檔案袋，櫃子上了鎖；在另邊是桌子和沙發，桌子上放著茶杯。

如果間辦公室在外面眼就能看到，凌飛工作定會更多些。

凌飛引著夏小暑在沙發上坐，給他倒了杯茶。

凌飛先開：“你找私人偵探是為了什麼事？”

“找人。”夏小暑視線離玻璃櫃，他問，“你把所有委託都記錄在上面了？”

凌飛他明白夏小暑在顧忌什麼，他拿了個檔案袋開啟遞給他：“看看。”

夏小暑擔心是別人隱私，有猶豫，最後還是看了眼。

上面漢字字母夾雜著，甚至還有日語、韓語，夏小暑完全看懂。

凌飛道：“除了我，誰也看懂些東西。”

檔案袋裡沒有現人名字，也沒有照片。

凌飛：“私人偵探有時候接到委託也很危險，所以我需要保留證據。”

夏小暑表示理解，他現在知道了，面前個人商或許怎麼樣，他智商應該在平均線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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