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我家老爺順提過句，歌妓還是張知府為了討好位陳副才送過去的，陳副喜歡得很，男人嘛，都樣，見著漂亮女人便走動路了。”

養外室本就遭人鄙夷更何況養的還是個妓女，這麼說原本因為賀懷翎對武將還有些嚮往的女人們又紛紛改了，說些當兵的就是粗鄙，嫁了他們定得受什麼罪，好似她們若是還待字閨中便真有機會嫁般。

酒宴進行到半，祝雲璟借要如廁被丫鬟領去了後頭的耳房，路上見到許多穿著曾家工服飾的人正在忙碌裝箱搬貨，由頓住了腳步，眯著眼睛看了陣。

見祝雲璟似有好奇，旁的小丫鬟著解釋了句：“都是這兩日集市開市要送去關外的貨，太太您走這邊吧。”

祝雲璟的目光沉了沉，收回了視線。

離開曾宅已是午後，上車拉上車門後祝雲璟立馬扯了面紗蹬掉了鞋子毫無形象了去，賀懷翎拍了拍他的手：“如何？”

“怎麼樣，群庸脂俗粉，眼子忒淺。”

賀懷翎忍著：“就點收穫都沒有？”

“倒至於，”祝雲璟煩躁撥開垂來的辮子，說道，“聽她們的語氣，商會里頭的些人像是經常會親自去關外走動，似乎跟些關外的些王公貴族都有往來，點怕被戰火波及。”

“嗯，”賀懷翎點頭，“他們手握夷人需要的重要物資，夷人討好他們都來及，即便搶也會搶到他們身上，就是苦了這邊境帶的些貧苦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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