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給人錯覺，好像他們直都還是樣，沒有變過。方紹看他眼，等著他說。

原野勾了勾短腰帶，抻起來再松，拍在小腹上很輕“啪”聲。

方紹挑起眉。

原野眨了眨眼睛，笑得副很要臉樣子，笑夠了坐起來了根菸，曲著條，歪著頭曖昧地看過來：“最後期了。”

方紹知他又耍賤，只是把白天問題又問了他次：“後悔了？”

原野沒答他話，搖了搖頭。

方紹把毛巾隨手扔回浴室，原野說：“抹臉。”

方紹搖了搖頭：“抹了。”

原野過會兒叼著煙從床上翻來，去洗了個手，吐了菸頭。來之後把方紹要用些瓶瓶罐罐都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尾，衝方紹使了個眼神，拍了拍自己。

方紹站在原地停了兩秒，之後走過來，沉默著上床，頭枕在原野上。

原野手指很漂亮，又細又，方紹從前說最喜歡看原野敲鍵盤和寫字，手上筋起起伏伏，特別性感。原野時候賤兮兮地說我這手性感時候多了，晚我就給你看看。

原野自己從來塗這些東西，他用著，他用上妝，也是明星。但對這套程式倒挺了解，手指搭上方紹臉時候笑了聲說：“方老師最近膚狀態行啊。”

方紹閉著眼說：“別學化妝師說話。”

原野手心搓著方紹臉，淡淡笑著：“我說真。”

方紹“嗯”了聲：“老了，睡好就這樣。”

原野手指輕輕按在他眼睛兩側，接近太陽位置。他第次給方紹抹臉時候倆人都覺得這事做起來娘兮兮，誰看誰都想笑。現在原野做這個已經輕車熟路，他輕笑了聲：“你別懶了以後，你看簡敘現在還演偶像劇呢，他臉我看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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