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啊。

楊斯然：在野哥。

原野：你心上人……你跟他現在怎麼個情況？

他很少對別人事兒好奇，尤其情事兒，但關係近了之後難免掛心。主要內心其實很看好這段多年單戀，潛意識就已經給打上了悲情基調。原野發完這條之後又跟了條：我就隨問，必須答，別有壓力。

方紹敲門，原野起來去開。方紹帶了層薄汗，直接要去洗澡，拿著衣服進了浴室。原野沒跟他進去，方紹就在裡面說：“我舒服。”

“有新詞兒了啊？”原野笑著站門歪頭看他，“我洗完了，你自己洗，趕緊洗完得了。”

方紹皺了皺眉：“你管我了？”

“我哪敢啊？”原野半邊肩膀耷拉在門裡，另外邊子還在門外，“你衝個澡分鐘就來了，趕緊，洗完給你抹臉。”

原野說完就跑了，手機上有楊斯然回他兩條訊息。

—沒壓力，怕你知道，原野哥。

—哈哈，我現在他情人。

抹臉還很舒服，方紹勉勉強強自己洗了個澡，來往原野上躺，閉眼等著抹臉。原野朝他眼睛輕輕吹了氣，方紹睜眼看他，原野跟他說：“你現在可太煩人了。”

方紹反手抬放在自己側，話都用說。

原野失笑：“你就裝。”

瞎鬧完了也聊聊正經事，原野手指在方紹眼側給他按，低聲叫了他聲：“哥。”

方紹沒睜眼：“嗯？”

原野抿了嘴唇，過會兒說：“你以後……什麼打算啊？”

方紹聲音很平靜，沒了股玩笑調，慢慢道：“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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