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問：“我怎麼在這兒？你把我抱回來的？”

“你睡著了。”霍白低聲道。

“嗯。”蘇離捂了會兒額頭，突然笑了，道：“霍白，你還真正人君子啊，我剛才防備都沒有，你就不會幹趁人之危的事麼？”

霍白目光灼灼：“你要我什麼？”

“比如說，趁機會殺了我呀……”蘇離瞟他眼，見他眼神瞬間冰冷，又笑道，“或者，你想對我幹別的什麼？”

霍白在他床邊坐了來。

蘇離愣愣看著他，還以為被自己揶揄了番，他會氣拂袖而去。

“我們談談。”

霍白看著他。蘇離被他專注的眼神盯著，心裡動，頭：“好。”

自從蘇離的份被揭開，他們每天都過著追逐與被追逐的日子，直都沒有找個時間坐來，心平氣和談談些發過的事。霍白仔細回想了和蘇離相處得滴滴，確實如他所說，他向來心直嘴，除了份以外，不需要再故意欺騙別人。

得知靈劍老死於冥焰之手，霍白彷彿卸了副沉甸甸的擔子，但蘇離卻直白告訴他，如果有機會，自己還要殺靈劍老替蘇藥郎報仇的。這他的心聲，沒有故意在霍白麵前掩飾。他似乎就這樣個人，自己想的事，都不管別人會怎麼看。

這次霍白完全冷靜來，想聽聽他怎麼說。

“你師姐還活著嗎？”霍白字頓道，“如實回答我。”

蘇離定定看著他，半晌，垂頭道：“你再也見不到她了。”

霍白心裡痛，聲音無比艱澀：“她在鐵海的場大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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