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恰逢綠燈亮了，塗攸把小熊貓往臧十懷裡，踩油門，邊開車邊問：“撞血了沒有？”

聲聽得他心驚肉，怕把原本腦子就靈光小熊貓撞得更傻了。

“鼻子有血，剩應該礙事。”方才沒用紙巾正派上用場，臧十輕輕把小熊貓捂臉爪子挪開，“別碰，給你擦血。”

小熊貓哼唧了兩聲，小聲說：“疼......”

“找個藥店買瓶白藥吧。”觀察了會兒小熊貓紅腫鼻尖，臧十建議。

萬等會血止就麻煩了。

“行。”塗攸沒反對，查了導航，正前面兩條街就有個藥店。

在藥店門停車，他先捧著小熊貓皺在塊兒臉看了會兒，然後自覺擰起眉，“你說怎麼又是後空翻又是抓繩子晃盪。”

小熊貓又是猴兒，哪裡會這麼多複雜動作。

“父母教？”臧十也想明白，小熊貓喜歡爬樹他知，可沒聽說哪隻小熊貓喜歡抓著藤蔓在樹林裡晃盪啊。

塗攸眉頭擰得更緊了。

他回想了小熊貓表現，猶豫了會兒：“這孩子以前會是在哪家馬戲團裡面吧？”

雖然華國林業局早就達過檔案，對包括動物園和馬戲團在動物表演進行整頓和約束，甚至明令禁止杜絕此類節目，落實況並怎麼樣。無論是線城市還是十八線小縣城，各動物表演都層窮，甚至還有虐待節目存在。

小熊貓是妖怪，肯定會在動物園裡待著。學這些東西，只能是從馬戲團裡學來。

聽他這麼說，臧十也皺眉：“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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