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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想玩就玩,想樂就樂,管家的人是小梅,是大總管,人機靈又厲害,完全不需要他操那份閒心。

這日,大嫂又叫他去挨訓。秦語當他大嫂唱戲呢!

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讓我們省心??收收你的心吧,讓你大嫂我也休息休息罷,幾個酒樓怎麼就管不下來了,就爹偏袒你!這都沒時間懷寶寶了!房優抱怨道,終於放下了賬本,拾起筷子吃飯。

秦語撲嗤笑了一聲,這大嫂說話真逗!

笑什麼!我和你哥都想要個孩子,我忙,他也忙,沒時間在一起,你呀!遲早要被爹逼著生娃。房優瞥了他一眼,那神情就像在說:你敢笑我拿筷子戳死你!

秦語好笑極了:你們夫妻倆生娃兒關我什麼事?再說生個娃不就是下個種麼,就像播種子一樣,你幹完了事,發不發芽都是它自己的事了,我不是照樣可以風流?到時娶個三妻四妾什麼的。又夾了一塊肉放到房優碗裡,都把嘴堵住了,免得嘮叨個沒完。

沒心沒肺的種。房優把那塊肉放進嘴裡,爹這幾天忙上忙下的,你還真以為你之後照樣風流?

怕什麼啊,他要我娶就娶咯。我自己怎樣他還能管到?

爹可是對這莊婚事十分看重,李家那邊態度還不怎樣,爹是求了好久,才求來的,恐怕之後的家不會太平靜。

人家不要我秦語,自有人要我秦語,還要爹去求?那李家面子可真大!還有嫂子,你還鬥不過個女人?

房優對這莊婚事也不滿意,想想連飯也吃不下了,就說:人家了不起是了不起,要出嫁的可是李家的獨女,嫁給你這個沒心沒肺、爛流氓、浪蕩花公子,你除了一身銅臭還有什麼?嫁給你,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生都毀了。

嫂嫂誇的極是!秦語笑著迴應。

房優拿出手絹擦了一下嘴。又從懷裡拿出一封密封信件,信封上落款上天機閣,房優晃了晃:我說你這幾天花銷怎麼這麼大呢?你拿兩千兩請天機閣查清凰,不如直接拿兩千兩把他贖出來。

秦語笑說:我就說天機閣的東西怎麼還沒到,原來是落到嫂嫂的手裡了,還讓我擔心好半天!然後伸手去拿。

房優故意不讓他拿到說:小子,這一點不划算。

萬一他不願意呢?

你可別來真的,爹可不年輕了。

就想弄回來養著,嫂嫂想到哪裡去了?

房優懶得理他,把信封給他,起身,道:管你個死小子。

秦語輕輕咧著嘴角,拿著那封信,回了屋。

作者有話要說:

☆、美人喜歡銅臭味

六月天,孩兒的臉,前幾天還是晴天當空,萬里無雲,現在陰雨都**幾天了。

像秦語這種再放蕩的人,也總會有悲愁的時候,以往是錢不夠花,這次是他一個摯友(狐朋)--戚尺凡,病故身亡。要說這戚尺凡為人頂個兒好,掏心窩對秦語好!那是秦語在外遊玩的時候,錢給個不長眼的東西偷了,與他素不相識的戚尺凡不僅接待了他,還給錢花,憑著良心說,秦語還真對不起戚尺凡。

當年在戚尺凡那裡留了2個月,走的時候,秦語可是說了一有空就再來看他。自那以後,秦語連想都沒想起還有戚尺凡這個人,如今病逝,還是拖人來到京城告訴他的!悔不當初啊,只顧了吃喝玩樂!現在連戚尺凡一面都見不著!

戚尺凡在江南一帶住,具體住哪兒,他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還是想去給逝世者掃墓,蹲墳前哭兩嗓子悔過。

他這事本來只跟大嫂說,結果他爹給聽見了,拽著他,硬不讓走,說是大婚定在半個月後,現在要是走,讓李家知道秦語這麼沒誠意,可有理由毀婚了。

秦語說,他本來就不想娶那什麼婆娘。

秦語這人雖然混蛋,可首善還是具備的,就想順著爹,讓他多活幾年,等婚後再去拜訪戚尺凡。

由此可見,秦語的摯友多麼廉價了。

不知不覺,腳又挪向奪春樓來了,他抬頭望了望那3個大字,只覺得髒!好髒!這是充滿罪惡的地方,活在這裡,還不如死了。

自從拿到了天機閣那幾張紙,就徹底打消了要靠近清凰的**,他只覺得清凰這種人髒,髒得很!

他自己都覺得搞笑,嫖客嫌棄賣的髒?秦語扯扯嘴角,賣的都覺得自己賣也要賣個兩袖清風,他倒來嫌棄人髒?可笑!可笑的秦語啊!

抬腳進了奪春樓,掛著不變的笑容,推開了往自己身上倒貼的人,上樓,去找豔姐。敲了門,沒應,又敲,裡面才慵懶地穿出聲進,有氣無力的。推開了門,迎面撲來了許多的煙,嗆得不行,秦語只有捂住嘴鼻。

豔姐衣衫不整地坐著,自己的手剛從衣襬下拿出來,找了塊布,使勁擦了擦手。端起煙,開始猛抽。什麼事啊,秦少?

秦語扇了扇這煙,散了一小塊地方,才放開口鼻,半調侃地說:豔姐依舊美麗動人,怎麼不找個人?

嫌髒。豔姐平靜地說。

秦語笑意更深了,轉身關了門。過去摟住半老徐娘的女人,那腰就有兩圈。秦語奪掉了那杆煙。自己抽了一口,把煙吐在豔姐地臉上,低低地說:試一次?

從豔姐那裡出來以後,秦語整了整衣裳,上了個位置好點的雅間,豔姐不要錢,秦語也就佔這個便宜。坐在椅子上,小倌上來送了些糕點讓秦語解解悶。秦語是等了一會兒,清凰才緩緩過來。

很淡素的妝,今天他穿了一件淺綠色的衣裳,頭髮用髮帶纏起來了。質地比不上秦語前幾次看的那幾件,約莫是他自己的。

第三次見面了,清凰對秦語有個印象,只把他當作普通客人。

要說清凰也紅過,還年輕的時候,身價最同也是幾萬,後來樓裡又起新秀,他又是個清倌,就跌價到現在,估計再漠落幾年,他真的老了,跳不動了,彈不動了,還能在這裡混口飯吃罷?

清凰行了一個禮,抱著琵琶,纖長地手指開始撥動起來,果真非同凡響!那幾個音彈到秦語心坎裡去了,秦語舒服地眯起了眼。

怎麼來遲了那麼久?

接客。清凰簡短地回答。

秦語接著問:男的女的?

清凰仍然低著頭,專注地彈著。道:女的。

琵琶動聽的聲音響了一會兒,也沒人打破這安靜,秦語撐在桌上,歪著頭安靜地聽了一會兒。又問:待了幾年了?

十年。

怎麼不想著出去?

清凰早已習慣了,去到哪兒,反而覺得這裡最安心。

然後又是沉默,只有琴聲。秦語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清凰,面無表情,許久,他愉快地笑了下,問: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

此時,剛好一曲畢了,清凰也不再專注於琴,抬頭大膽地直視秦語:把我按在地上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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