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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倒在椅背後,彷彿是失了力氣。

太監總管喜公公忙捧了茶上前:“陛下,奴婢這就去給您端湯藥來,周貴妃送來的那些東西,您就不該喝的。”

明德帝揮揮手:“不喝如何能看清他們用心險惡,左右是一時半會毒不死,解了也就好了。”

喜公公擔憂地看著帝王,在他疲憊的面容上看出了悲意。

一國之君,操生殺大權,如今卻要傷著自己龍體去佈局。

喜公公退下,暗歎著轉身到殿後親自煎藥,然後再回到前頭,伺候明德帝喝藥。

明德帝把溫度正好的藥汁一口氣喝盡,苦得直皺眉,雙眼看著殿外虛虛地出神。良久,喜公公聽到帝王幽幽一嘆:“皇后和太子恐怕是怨朕了,可不這樣,太子再是德才兼備,但狠勁上比老三還是差一點,朕放心不下啊......”

而他的皇后從來也不會叫他失望,釜底抽薪一著,就把太子給摘出來了,再把矛頭指像周貴妃誣衊儲君。只要他這邊認可皇后這抓出來的人,就能用這事來堵住周貴妃和周家的嘴。

說起來,他也被皇后將了一軍呢。

明德帝坐在龍椅裡笑了笑,旋即神色就冷了下去,也不歇息,著人擺駕周貴妃宮裡。

他還得再去堵周家人的嘴。

明德帝一路來到周貴妃宮裡,腳踩在這鬆軟的織錦地毯上,入目盡是這宮中奢華奪目的擺件,華麗得堪比皇后的坤寧宮了。

明德帝掃了幾眼,眼底有著譏諷,但見到躺在床上的周貴妃時已是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周貴妃慘白著臉,見到明德帝便嚶嚶直哭,聲聲哀泣自己的孩子沒有了,要明德帝要給她做主。

不想明德帝卻叫隨同來的禁衛拖上私通的宮人與侍衛,神色淡淡地一指,和周貴妃說:“是你來問這兩人怎麼回事呢,還是讓朕跟你說?”

周貴妃看到兩人的時候,腦子裡先是嗡的一聲,本是敷白了臉此時是真的白裡透著青了,眼裡都是惶恐!

侍衛下身都是血,奄奄一息,而那個宮女此時已經清醒,除了發抖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陛下?”周貴妃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抬起一雙水眸,做出茫然又無辜的樣子去看明德帝。

明德帝直視著她,眸若寒星,那樣的眼神落在人身上,就像是能刨開人心的利刃,能洞悉你藏在心裡一切!

周貴妃對上這樣的眼神,心驚膽顫,握著手止不住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她知道明德帝已經查清這宮人是有她指使!

但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就被挖出來了,明明是要叫太子那頭辯無可辯的。

恐懼就從周貴妃心底竄起,頭皮一陣一陣發麻,整個人彷彿掉入了冰窟裡。

明德帝那頭已經站起來,對啞口無言的周貴妃說:“看樣子貴妃想起什麼來了,那你就好好養傷吧。朕念你剛失了胎兒,這誣衊儲君的罪就暫先抵了,但你下回再敢把手伸那麼長,就別說朕不念你我間的情份了。即便老三在,也救不了你。”

說罷,明德帝離開,那兩人再被禁衛拖了下去。

周貴妃在他出了寢宮才想起來要喊冤,但哭喊還沒出口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不能喊,也不敢喊!

這個時候再喊,不是火上添油?!

她眼神茫茫然地掃視了一眼四周,不知怎麼想到去歲自己受了冷待,那種深夜孤寒的感覺又在骨髓中游走。

周貴妃怔怔看了會,眼淚就落了下來,但很快,她眼中的害怕轉化作成陰騭。

她突然下床一腳踹向邊上的雯兒:“你這廢物!怎麼能叫皇后翻了身!還又連累本宮!”哪裡有一點剛小產後的虛弱。

雯兒被踹得慘叫一聲,又聽到她中氣十足罵道:“本宮佈局那麼久,還特意讓你去靈通寺給他們透出假訊息,太子那頭是關注上我了,結果最後卻是功虧一簣!你要叫我怎麼饒你們!”

雯兒吃疼,卻又不敢喊,只得把頭磕得碰碰作響一直喊娘娘息怒,除了這句,她也沒有別的話可說了。

周貴妃又再踹了她一腳,這才算是把明德帝威脅的怒氣解了一些,重新再回到床上,咬牙切齒地說:“再給去殿下留在宮裡頭的人送訊息,告訴殿下此事敗露,陛下那頭恐怕又得針對周家了。事情宜早不宜晚!”

雯文這才如獲大赦,爬起來偷偷去與人接頭了。

周貴妃一人躺在床上,雙眼盯著織著孔雀羽毛的帳子,照進來的陽光落在上方,折射出華麗明豔的光澤。

她受夠了!她一定要叫皇后和太子都跪倒在地她跟前求饒!

而太子那頭剛出了宮,就有人從後邊趕來,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是在稟什麼跟蹤到人了一類的彙報。

太子聞言目露寒光,知道自己沒猜錯,果然周貴妃和他的三弟有所秘謀。他就讓吩咐先蟄伏不許驚動,然後著人去給安成公主那裡告訴她皇后受牽連的前因後果,等龍舟結束後才與她一道回宮,再在路上說清了情況。

安成公主聽得又驚又怒,直接就殺到了明德帝宮裡,卻聽到他咳嗽的聲音,而殿裡立著幾位太醫。

當天,周貴妃小產,明德帝身體不適的訊息就傳了出來。

初寧跟在安成公主身邊,先前已經瞭解到了一些事情,家去後跟徐硯說起。

徐硯神色凝重:“此事不是那麼簡單,林大人那裡給了話,說是皇后娘娘為了保太子頂了罪,周貴妃也不乾淨。”

傳這信的意思就是讓他轉告宋霖的,讓他們這些太子一黨心裡安穩一些。

事情並不是到最壞的局面。

初寧聞言安心一些,卻是聞到一股風雨欲來的味道,暗中還是擔憂的。

在次日,徐硯又收到新的訊息,在宮中私通的宮人與侍衛已移交到了大理寺,那人是要由他兄長經手。

太子那兒在經過被誣衊後,面上與平時無異,倒是處事變得比以往更加內斂,次日叫了宋霖到東宮議了半天的事。

***

慶賢長公主一去紹興,竟是臨近六月都還未歸,而宮裡此時已經在準備明德帝的萬壽。

明德帝是六月尾的生辰,初寧是六月初,她在吃著徐老夫人讓人送來的長壽麵時直眯眼笑:“我是不是因為與陛下同月的生辰,沾了陛下的福氣,這才平平順順的。”

徐硯聽著她這話哭笑不得,也只她才有這份好心態,先前的苦難還歷歷在目呢,她竟然是說平平順順。

不過這也是一種福氣不假。

宋霖這些天都很忙,特意在晚間抽了空早早家來,給女兒慶生。

在燭火下看著忙著為自己添菜的女兒,本應該今兒她最大,結果還在為自已忙碌。當年老是讓自己背在身後的小丫頭已亭亭玉立,似抽開技的花樹,她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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