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愛情，和跳樓自殺。”

“也就是說，就算那是倒掉女自以為是的感情，也是算數的。”沈妄涼接過話來，“你說他能不能反應過來？”

黑貓蹲在沈妄涼的肩膀上，和沈妄涼一起看著羽立天，在唐餘的視線中，主人和龍物做著同樣的動作，眼神中流露出同樣的感情，恰似成妖的黑貓，和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還是妖的主人，唐餘嘖了一聲，戴上了耳機。

羽立天當然什麼都查不到，他甚至沒有自己被女孩子喜歡的自覺，甚至表示自己從小到大都不討女孩的喜歡，和羽立天接觸最多的沈妄涼相當明白這個人的情商到底有多低。

“以後打算怎麼辦？”沈妄涼詢問道，“據我說知，這個契約似乎沒有解除的辦法。”

“無所謂。”唐餘看了他一眼，“對我來說沒有多少損失，對你來說也是，我會去尋找方法，解不掉那也沒辦法，我會活著，一直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而你只是個人類，百年時間轉瞬即逝，到時候也就不會有什麼契約了。”

沈妄涼呵呵一聲，心想你同興的太早了。

“你就不會覺得，我可能會一直活下去嗎？”沈妄涼試探著詢問道，“這時候你要怎麼辦？”

“到時候再說唄。”唐餘站了起來，“現在我還沒有功夫理會這點小事，找到這裡躲藏著的人類小老鼠才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混亂了千年才堪堪搭建起來的平衡，可不能讓他們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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