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錦只是低目，聲音冷寒地彷彿能冰凍時間任何物體：“你看到我的臉了。”

“我不會說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我們本來就被警方通緝，不可能告訴他們。我會忘記今天發生的所有事，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及，我發誓。”

姚錦直身站立，背脊挺拔，不見任何動作，跟蹤者以為姚錦放過他了，面色一喜，跌跌撞撞爬起來，背過身就跑。

耳邊忽然有風聲，不太真切，跟蹤者後頸一痛，身體轟然倒下地面，眼裡盛滿驚愕，顯然不相信降臨到身上的一切。

走到最開始打暈的那人身邊，姚錦蹲了下去，撈起男子右手臂，張開嘴，兩顆尖銳獠牙朝著男子手腕咬過去，突然，在即將刺破對方面板時，姚錦停了下來。

他腦袋轉向右邊，將橫在那裡的短匕撿了起來，一刀割裂握著的手腕，猩紅血液滾滾湧動，嘴唇湊了過去，他閉著眼，不斷吞嚥著鮮血。

幾乎可以清楚感知到，身體的力量在一點點恢復，連帶著所有五感都變得明銳起來。例如現在外面有多少人在走動，距離多遠。

抓著的手腕溫度在慢慢降低，姚錦用意志力把自己從流著猩甜鮮血的傷口上移開，用手背擦去嘴角鮮血，他起身站立起來。

這些人縱然該死，不過他不是什麼聖父。於現在的他而言，殺人的確是很輕易的事，但還不值得他動手。重新彎腰下去，張開手指，蓋在昏迷過去的人頭頂，血族特有的能力之一，可以清除記憶。他將兩人看到他這段記憶消除了，身上沒有帶瓶子，其實他還想多弄點血，以備下頓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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