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但每每一要開口就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怎麼了？”鳳凰何時看過這個模樣的凌夜，不由心裡打鼓，暗自回想了下自己這幾天有沒有做什麼招惹這個流氓的事兒。

“你……”凌夜沒看過言情小說，也沒看過霸總電影，實在想不出該怎麼表白，而且，自己已經和他說過，讓他做正室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眼看著凌夜的表情慢慢變得有點變態，鳳凰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下面莫名的又癢了起來，實在是餓的太久了，別說撩撥了，只要聞到凌夜的味兒他就受不了，鳳凰深深吸了口氣，倒是先於凌夜開口了。

“主人。”鳳凰看著凌夜道。

凌夜心裡一突，警惕的看著他挑了下眉，不知他要說什麼。

“我不想當你正室了。”鳳凰視線沒有轉開，理直氣壯的宣告。

什麼？！

凌夜手心悄然握緊：“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想當你正室了，當正室有什麼好？”鳳凰覺得自己這一陣子怕是讓凌夜過得太舒服了，平靜的生活總要有點波瀾。

“姚華，你想清楚再說話。”凌夜歪了下脖子，眼神逐漸變得危險，他以為這是過家家？想抽身就抽身？遊戲已經開始了，他沒說停之前，誰也別想停下。

“我已經想清楚了，自古以來正室沒幾個受寵的，通常不都是外室受寵幸比較多？”鳳凰迎著凌夜逐漸危險的表情走上前兩步，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有侵略性的，鳳凰覺得自己腿都軟了，好想跪在他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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