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捷說這些的時候，凜始終盯著御風和老獸人的方向，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迴應趙捷的問題卻很積極。

“原本祭司的任職都有專門的儀式，只要儀式沒出現意外，就算是獸神承認新祭司了。”

“後來聞人部落興建獸神宮，足有108名祭司，那些儀式也都省了下來，只要身為獸神化身的聞人濟點頭，那個人就是天生的祭司。”

趙捷面色嚴肅的點點頭，心中想的卻是。

聞人濟真不是個東西，這是把史前獸人們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連遮羞布都不屑蒙上一塊。

“那原來祭司任職的儀式呢？有沒有......”趙捷握緊拳頭在凜眼前晃了下。

凜伸手將趙捷的拳頭握在手心，不得不打擊趙捷的積極性，“這種儀式...不可能失敗。”

趙捷愣住，張嘴就想問，怎麼不可能失敗？

世界這麼大，本身就有無數可能性，意外更是說來就來。

話還沒問出口，他自己就反應過來了。

這個世界的獸神是個被人左右的獸神，自然不能詐屍顯靈，所有的所謂靈異都是大家自己腦補。

如果最開始透過這種儀式任職的祭司都是眾望所歸，自然會有人為各種突發情況找各種理由解釋。

比如他上輩子所謂‘歲歲（碎碎）平安’這種。

最後老獸人推舉了個趙捷不認識的獸人。

大喵部落常見的標準壯漢身材，光是看臉卻異常的憨厚，主要是這位名字叫沙的獸人聽見自己被老獸人推薦時，臉上的表情竟然比誰都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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