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辣。

南九面前是一個舉著盆子的少年，見他抬眼瞅了一眼，驚的退了一步。隨即背後抵上了一隻手，喑啞笑著的聲音傳來，小將軍受了傷，吃不得酒。

少年忽然明白，轉身又舀了另一邊的桶子，嘩啦一聲全潑了上去。

身上又是一疼。

液體順著流進了嘴角，他抿了一抿，呵，這回又換了濃鹽水。

還好，不管是酒還是鹽水，總有殺菌的作用，不然，他發了燒，傷口再感染了，就會死個痛快了。

這麼一安慰自己，還能抬起頭來衝漠晚風颯爽一笑。

這笑氣的漠晚風手臂一緊，從袖管裡摸出一個瓷瓶，快步上前，捏了南九的下巴硬灌了進去。

南九沒有多餘的力氣抵抗，給什麼喝什麼，反正只求個速死，要是毒，還能快些。

漠晚風一把摔了瓷瓶，狠掐了南九的下頜，“將軍知道剛才喝的什麼？”

南九半睜著眼看他。

“清風，”他道，“說起來，也算是好東西。能吊著你的命，卻不會讓傷口癒合。”他咬牙切齒，“既然將軍嘴硬，不如好好看看自己的血能流多久。”

漠晚風走後，留了兩個小廝看守，每當南九要昏過去，就會有一盆子烈酒或者濃鹽水潑上來，片刻都不能讓他安寧。

南九心裡也不再叫苦了，只覺得痛閾都提同到了一種奇特的地步。一旦沒有水潑上來，倒覺得像禁斷症狀一樣了。

半桶下去，看守的兩人竟不敢再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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