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無法無天，行事最沒章法。楚靈落到他手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林菱完全能夠想象到，依照凌天的性子，要是楚靈嘴硬什麼都不說的話，必將遭受一番酷刑，到時候能不能活著出來，都還兩說。

哪怕到時候楚靈真的向凌天交代了她的秘密，同樣也沒好果子吃。

最大的隱秘都沒了，楚靈又能有什麼倚仗？

想到此，林菱冷笑一聲。

等到凌家代替陸家，掌握軍方話語權的時候，無論是陸湛還是楚靈，都只有仰視她的份！

……

與此同時，方才被林家父女提到的程依依，正窩在一間狹小的屋子裡。

這是一間半地下室，中午時，窗戶有一小半可以投射進陽光，比完全封閉的那種真正的地下室，要好上不少。

這間屋子很破舊，屋子裡只有一張不足一米寬的單人鐵架子床，躺上去還會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程依依生怕哪天自己往上一躺，這張床就該散了架。

屋子統共只有幾平米，一張床就佔了一半的空間，比她在林家住的保姆間還不如。至少，林家的保姆間比這裡要暖和得多。

程依依背靠著牆壁，坐在床上，抱緊了搭在膝頭的薄被。

想到林菱對自己的先後兩幅態度，程依依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她完全可以越過林菱，將楚靈的‘秘密’告訴其他人。

比如說陸家？

依陸家的口碑，必定不會從她這得知了訊息後，就棄她於不顧。至少會像先前陸老夫人那樣，留給她一筆豐厚的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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