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了男人的雞兒,就相當於握住了男人的命門,誰跟你處物件不得乖乖聽你的?”
等舒鷂從德國學完芭蕾回來,馮凌子這邊已經被洗腦成功,結果齊言清自己沒去學醫,學了法律。
兩個姑娘拿這事兒當把柄,逮著齊言清就是狠宰,什麼貴吃什麼。
因而齊言清每每回國,主動約飯只有一次,其他時間都躲著這倆姑奶奶。
今天怎麼約上下午茶了?
這麼大方?
舒鷂才不跟他繞彎子:“說吧,你有什麼訴求。”
“還是我鷂瞭解我,”齊言清貧嘴道,“我小姑,給我安排了個相親,非讓我一下飛機就去見那姑娘。”
舒鷂懂了。
這是被臨時安排了相親,想拉她當擋箭牌呢。
“這事兒吧,其實你都結婚了我應該找凌子救場的,但她明天說是沒空,鷂啊,幫幫我唄?”
齊言清白叫了個清心寡慾的名兒,跟Healer那群磨人精一樣聒噪,舒鷂嫌他話多,潦潦應下。
臨掛電話,舒鷂忽然開口:“找個離金融大廈遠點的地方,別人我家酩遠哥哥看見,好傷夫妻感情的。”
“......”
你倆有個屁的感情,形婚而已。
齊言清只敢想想,不敢真的吐槽,想了個地兒:“花都吧,都是花,裝修得也粉嫩,你家酩遠哥哥一輩子都不會去的那種。”
“好。”
“那妥,明兒下午啊,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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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市,金融大廈。
周酩遠站在辦公室的窗前,一隻手插在西褲兜裡,一隻手把手機舉在耳側,目光沒什麼溫度地落在窗外,俯瞰群樓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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