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晶說：“到時候隨便買一個，就說是自己做的。她也是，每年都要搞什麼生日派對，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

“就是，別看她表面裝的挺大方，其實不就是喜歡顯擺？她借給蘇珈那衣服不就是？”白心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不屑的笑：“蘇珈那土包子，估計心裡還挺感激吧。”

“肯定啊，你以為她跟你一樣啊？人家說不定從小到大都沒有穿過這麼貴的衣服吧。”黃晶說完，和白心蕊一起發出咯咯的笑聲，似乎從來不覺得這些話在別人聽來有多麼刻薄。

白心蕊回眸，用胳膊推了一把旁邊的黃晶，低著頭從牙縫裡小聲擠出來模糊不清的一句話：“那男生是不是在看你？”

黃晶迅速朝周恆那邊望了一眼，臉上微紅：“沒有吧。”

“就是在看你！”

兩個女生低低地笑，背過身去，不好意思再看這邊。她們全然沒有發覺那眼神並不是少年對女生的那種關注，而是帶著幾分薄怒的眼神，僅僅是因為她們剛剛提到了一句蘇珈的名字。

旁邊的飛機壓根兒沒有聽到，一邊哼著最近的流行歌曲，一邊低頭翻看著書。

周恆突然想到上週在書店閣樓，蘇珈抱著膝蓋低著頭的模樣，心裡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他把手裡的書放在一邊，剛準備走過去，就聽見身後有人喊：“周恆！”

白心蕊和黃晶再轉頭回來，剛剛站在旁邊的兩個男生已經不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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