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好奇地問道。

二哥搖了搖頭，隨口說出的話卻很扎心:“都全校第三了，媽媽怎麼可能罵我？”

只有靠五位同學缺席，才能拿到倒數第六的小女孩:……

小女孩想了想，又問“那你們老師有說你嗎？”

她知道的，如果某位同學的成績退步了，老師是會把他請到辦公室談一談的。

“咱們哥哥沒有考試，我也不是第一……老師第一反應，好像就是懷疑考試答案出錯了。”

小女孩震驚的吸了口氣，道:“你發揮失常，老師都懷疑起考試答案了？”

穩居年級第一可不是開玩笑的。

二哥得意的抬了抬下巴，道:“當然了。”

少年本來在等妹妹的誇獎，結果小女孩低下了頭，自顧自的喃喃了起來:“那我發揮失常的時候，老師怎麼不這麼懷疑？”

說著說著她忽然抬起頭，對兩個哥哥道:“我從倒數第六降到倒數第一，這不也是發揮失常退步不了嗎？”

看來她還是沒有把上次的進步當成意外。

二哥和大哥:……

兩個少年沒好意思問她，你那是發揮失常嗎？你這不挺穩定的嗎？

她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上次班級倒數第六，是因為有五個同學沒有參加考試。

媽媽是始終不明白的，小女兒的成績為什麼會這麼差，一直穩定的差，從來沒有半分起色。

偶然間媽媽發現，女兒上了一年小學，她的作業居然幾乎都不是自己寫的！

縈繞在心頭的謎題總算有了答案，媽媽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把三個孩子提溜過來，挨個教訓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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