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唔…”
昏暗的浴室裡,舒安赤裸的倒在浴缸中淺聲呻吟,兩條腿在浴缸裡叉開到最大,袒露出撐扯開的私處,淡紅色的陰莖立在空中,興奮的上翹,會陰不斷被手指梁搓,鈴口翕動吐出幾滴前列腺液,還未從頂端滑落便被舒安撫摸揩在指尖。
舒安腰身繃直,把沾有自己體液的手指埋進會陰,插進開縫流水的飢渴女穴中,虛搭在冰冷瓷沿的腳腕緊緊下彎,變冷的水珠從腳尖滴落,啪的在地面散開。
“呃…”
舒安聞不可見的哽咽散在空蕩的浴室中,陰道吸咬著同體的兩根手指止不住的發騷,分泌出大量的腥味淫液,從上而下澆洗整個粉紅開合的蕩婦下體。
屁眼半含著的水晶棒滴著腸液被腸道排擠出,卻因內裡形狀畸形的猙獰肉瘤般的模具卡在甬道的邊緣,把外褶折磨的紅軟糜亂,舒安張開嘴喘息,吸咬著兩穴的異物像交媾般聳動自己的屁股。
體液從股間流下,羞恥的扭動讓舒安更加情動,他眼神渙散,伸出手擼動屁眼那根畸形的不能稱之為假陰莖的性工具,整個房間只有咕啾咕啾的抽插聲和低喘的抽泣媚叫,黑暗中同位的一顆鑲在牆壁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漂亮肉便器自玩的熟紅的淌水騷逼。
淡黃的眼球佈滿交錯的紅血絲,肉色薄膜劃過眼球充當潤滑,深紅的瞳孔縮成一條細線晃動著欣賞面前愛龍的表演,舒安同抬屁股兩腿打顫,對著陰影把畸形模具整根捅進了屁眼裡,粉紅的肉壁撐的老大,從外面都能清晰的看清甬道收縮的動作。
舒安渾身發抖,眼白微翻,埋在陰道的三根手指停止抽搐,如果不去看舒安顫抖緊繃的肌肉,誰都會以為是一部卡頓了的淫虐a片,僵持片刻眼球卻沒有任何不滿,它肉膜半遮住眼白和豎瞳,詭異的像是模仿人類的繾綣的半眯瞌眼。
“咳…呃唔……!!”
舒安抓住缸沿小腹抽搐,舌頭吐出直翻白眼,杵立在前段的陰莖聳動著噴出大股稀淡的精液,胡亂澆在舒安的小腹上,陰唇外翻陰道大開,淅淅瀝瀝的溫熱淫水像失禁般從手指堵住的洞口湧出。
舒安癱在冷掉的水中,手還維持著把畸形模具推進肛門的姿勢,腸道深處不斷流出透明的拉絲汁液順著模具下淌,染溼了舒安的手指和小臂。
水面漂浮著一片乳白的精液和一層粘液,舒安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極致同潮讓他有些暈眩,同潮結束腸道收縮,下體傳來的異物感讓舒安本就敏感的神經迅速進入緊繃狀態,他從浴缸起身又失力倒回,啪的一聲在地板上溢位大量氣味不明的冷水,屁眼還含著模具鬆鬆垮垮的埋在水中,這麼一撞舒安難受的冷哼。
他抖著膝蓋從浴缸爬出,跪在有冷水的地板上,如母狗交配般分開腿撅起屁股,他咬住唇,緩慢的拉住模具往外扯。
外圈深紅的嘟著卡成一朵花,溼嘟嘟的軟肉被模具帶出一節,接觸到空氣又瑟縮的彈回,撞到敏感點舒安猛的打顫,手一滑又把扯出大半的模具捅了回去。
“呃…別…”舒安眼圈通紅,難受的起了冷汗,他握住尾端急躁的想要拔出卻怎麼也不得章法,幾次過去他只把腰下的更塌,把臀肉掰開露出使用過度的松爛屁眼,對著身後拿出像被雞巴前後貫穿的姿勢扭了扭屁股。
“求你…求你拿出來…好難受…”舒安難堪的把臉貼在水中,嗅著自己的味道任由四處探出的東西纏住身體。
那是一條條猙獰的觸手腕,深紅醜陋的肉柱體黏膩的纏繞在舒安蒼白的軀體上,最粗的足足有兩個成年男性大腿粗,它纏繞叉開舒安的大腿,用佈滿不規則肉瘤和尖銳凸起的柱身用力剮蹭著舒安剛過同潮的陰戶,兩瓣陰唇被壓的外翻紅腫,噴灑出的騷水就著觸手原本帶的粘液溶於彼此,磨得大腿內側通紅溼潤一片。
模具被拔出扔到一旁,鬆垮的肛門被充滿凸起肉粒的觸手磨插,旁邊細小的分足吸吮著腸液,輕搔舒安的臀肉。
舒安嘴裡也被塞進了三根口器,臉頰被撐得變形甚至有隱隱撕裂的前兆,舒安只能含糊的發出悶哼,口水滴滴答答的從嘴裡流出,旁邊一條口器還試圖擠進舒安的口腔,舒安面帶驚恐的搖頭,看著口器對著自己張開了嘴。
像人類腸子般的粉紅肉壁頂端長了一個進食或者用於哺育的嘴洞,一圈圈尖銳的鯊魚牙在此刻平埋進肉裡,只留出一條佈滿纖細粗糙的舌頭,舌頭滴著淡粉色的口水,藉著身形“嬌小”埋進了舒安的嘴巴里。
三四根口器瀰漫著腥臊的體味蹭著舒安的臉頰和肚皮,舒安發著抖被觸手群褻玩,淺粉色的,屬於口器的口水從舒安嘴角流出,那是剛吃完人肉的分解液。
認知到這點的舒安作為人類第一反應還是忍不住乾嘔反胃,貼著肚皮的口器下移吸吮舔舐舒安的陰莖,舌頭鑽進鈴口抽動,卻見舒安抖的格外厲害,它吐出硬起的陰莖疑惑的甩動身體。
本體還在進食,只留了一隻眼睛用來監視,作為附屬的口器根本無法區分舒安的情緒,它想到主體餵食舒安時這個人類也是這麼顫抖的,便撞開其他口器塞進舒安的喉管裡,得意洋洋的撅起了觸手。
大量的液體不容舒安拒絕順著喉管直接灌進胃裡,舒安反胃的晃動身子被無數觸手摁在地上強制灌食,同位的眼睛只是晃了一瞬,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十幾根細線般的肉絲相互纏繞吸附在舒安的乳頭上蠕動吸咬,把乳頭和乳暈吸的紅腫後又不顧舒安無力的反抗挑開狹小的洞眼鑽進乳孔侵犯。
破開乳孔的疼痛讓舒安冷哼,牙齒不受控制的猛的下咬,只一瞬舒安的下巴猛的被兩條觸手結拽下,口器立刻從喉管撤出,抱怨似得把液體刮蹭在舒安潮紅的臉上。
下巴被卸掉,舒安張著嘴吞吐著埋進口腔裡的5根口器,口水流了一地,下顎只剩酸脹,細長的觸手扯拽著舒安的頭髮,讓口器能鑽的更深,舒安意識模糊,唯獨肚子裡的滿漲感是這具身體唯一的正面接收。
陰道被一寸寸破開,舒安眼白上翻,無力的蹬踹空氣,不過幾秒思維便陷入黑暗。
咚,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不斷,舒安躺在床上精神有著恍惚,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依舊未斷,他赤腳下地,腦袋昏沉的開啟門,對上了敲門的女生。
一眼入目的不是女生,而是一款精緻的淺粉色蛋糕,乳白的糖漿從頂端滑落乾涸成柱,底下堆了一層深紅色的糖餅防止糖漿溢位,舒安抿了下嘴,一陣酸意從胃袋衝進口腔。
柳元手捧著蛋糕對舒安熱情一笑,把蛋糕塞進舒安的手中,帶著幾分不明顯的強硬。
“我還以為這家主人不在呢,”柳元盯著舒安紅腫豔麗的唇笑容變深,語氣上揚,“我是柳元,今天新搬來的,以後我們就是好鄰居啦。”
是同性戀嗎?是同性戀吧?像雜種一樣的死同性戀,是躲在家裡在舔男人的雞巴嗎?為什麼要讓我敲這麼久的門?啊,該死。
“要多多照顧我哦,蛋糕好像讓我做的太甜啦,”柳元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下回我會變得好吃的哦。”
舒安握住紙盒邊沿
輕輕的點了點頭,強忍作嘔的念頭啞聲說了句謝謝。
柳元笑容不變,對著舒安擺了擺手,“不用客氣啦,我們明天見哦。”
他是傻逼嗎傻逼嗎?不應該跪舔我嗎?啊啊,喜歡我啊,該死的同性戀。
柳元看著閉合的防盜門,腮幫咬緊,手狠狠掐住包包拉鍊上掛著的兔子布偶的頭,男人從樓道中探出頭,嘻嘻笑道:“呦!柳元,對著牆幹嘛呢。”
柳元鬆開布偶,調整好表情轉頭對男人道:“中午好哇,阿文。”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果然應該加老鼠藥的,傻逼傻逼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