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間交換了一下最近的狀況，貝德維爾有些不安——他相信哈瑞一定看出了什麼端倪。

“你去找一找，看看金士曼的敵人都有哪些。”傑夫說，“原罪九頭蛇很可能跟你們最大的那個敵人聯手了。”

貝德維爾眉毛緊皺。

“我們從來沒有過敵對組織。”他說，“這隻能說明……這個敵人還沒有出現。”

“我不懂，你們不是曾經有一個類似的平行地球滅亡了嗎？”傑夫瑞說，“既然生命掛鐘能夠分析出這件事和皇家特工有關，又為什麼查不出來他們的敵人呢？”

“我們是在其他地球已經毀滅之後才知道了這件事情，能夠發現和金士曼有關，已經十分不易了，又哪裡來的線索知道敵人是誰呢？畢竟一個平行地球毀滅之後，不光是六十億人消失不見，所有的文明和過去也會一同滅亡，我們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

“所以，我們現在又回到原來的起點了。”傑夫瑞攤開手，“還有幾個月這個世界就滅亡了，我們卻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不，傑夫，這裡有一個邏輯和因果的關係。”貝德維爾似笑非笑，“這個地球毀滅跟我們的敵人密切相關，如果生命掛鐘仍然在倒計時，便只能說明，我們的敵人仍在行動——所以，我們只要等到他們自己出現就好了。”

“之後呢？”傑夫瑞說，“如果對方真的出現，只有我們兩個去對付他們嗎？你真的確定，我們應該對這些特工們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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